错,我不是长篇大论,我只是具备从生活中提炼哲学的能力。周寻笑着说,这种能力总让我看得到更深更隐秘的东西。
脸皮够厚的。
孔世业、郝婷、孔世娟和孔蓝雀他们也在准备,孔世业主要联系一些住得近的朋友和同学,孔世娟和孔蓝雀帮郝婷准备新酒服、新衣服、各种生活小用品,带她去挽面、做头发。周寻很奇怪,对其它事漠不关心的孔蓝雀,对郝婷的事特别热心,耐心地跟郝婷商量敬酒服的款式,鞋子的搭配,郝婷婚礼的很多东西都是按她的建议挑的,并由她在网上订购。郝婷有时想节省一些,孔蓝雀就教育她,这是真正的大事,一辈子就这一次,省什么省,把自己这么廉价地嫁出去?她还送了郝婷不少东西,用她的话说,结婚时必须让自己最美。因为关注孔蓝雀,周寻连她们姐姐妹妹间这种事都探听到,孔蓝雀对婚礼的态度让周寻惊讶,也让他胸口有了莫名的涌动。
朱彩彩则忙着准备些花花草草,比起孔世业和郝婷的婚礼,周寻更期待朱彩彩到时用花装饰的婚席。
有时,周寻像成了孔家一份子,沉在这场婚事之中,和孔家其它人一样,似乎把玉睛的事忘个干净了。但当天黑了——乡下的晚上黑得特别干脆特别纯粹,周寻在这里很容易安静,他的思维在晚上总特别活跃——周寻就不知觉地想起玉睛,他越来直肯定玉睛还藏着其它的秘密或价值,但除了孔青虬,他不好再跟别人提。
除了对玉睛好奇,对孔青虬,周寻也有越来越多的疑问。
青虬,你之前对玉睛太关注了。和孔青虬一出寨外,周寻就说,按理说,你这个科学家不会对什么传家宝之类的太过用心。
你又有什么怪念头。孔青虬顾自往前走,玉睛的事,只要孔家人都会关注的,只是关注程度和关注点不一样,玉睛丢了是孔家的大事,也是很私密的事,你又刚好是什么私家侦探,也是个不相干的外地人,我让你来最正常不过的。
解释得太细了。周寻想,不像他的风格。
我觉得你太关注了。周寻说。
孔青虬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