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书生的男子斟一杯茶:“刚刚进入灵脉就遇到贵人,这子未免太顺风顺水了一点。”
唐老爷子皱起眉头:“这就是你让他对上王相北的理由?你明知道这样是让他必败无疑。”
“灵脉马上要面临万年未有的危机,你我未必能活过这场浩劫,以后要靠这些孩子来撑起一片,他们需要经历更多才校”书生笑着将茶水一饮而尽,倒像是喝了一口烈酒一样,“品茶如酒,品酒如茶,才能独当一面。”
“你也别太嘚瑟,你这么安排未必是在考验他,搞不好是在考验我俩……”唐老爷子看着泉祖荫背后已经有血色莲花痕迹的古棺,眉头皱起来。
……
第一场比赛就是刘鸿鸣和杜骄的比试,观众都为刘家二公子捏了一把汗他的哥哥在使徒境中顺风顺水,刘家二公子倒是频频遇到阻碍。在孕神境巅峰的时候就被白沐两次挫败,甚至让刘家都丢了脸面。
此时又在关键的时刻遇到了杜骄这个功法武技都是未知的狠人。虽然杜骄身上穿的破破烂烂像个乞丐,从他袖口看进去甚至可以看到胳膊上有疤痕和冻疮。
但正是这样的不寻常才让人有几分忌惮身为修士很少见到身上有疤痕的。不管是用灵药也好,还是依托生命层次进化之后的自我修复,那些疤痕早就应该消失不见才对。身上会出现这样多的疤痕,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功法需要,要么是时时刻刻都在受伤!
杜骄的普通话很是蹩脚:“京都刘家的二公子?”
刘鸿鸣修仙问道二十几年来都是鼻孔朝做人,被称呼为京都刘家的二公子也是习以为常,偏偏从面前的这个男人口中听到这个称呼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是我。杜兄名头不显,不知道师从何人?”
杜骄似乎是咀嚼了半才把这一长串的古今夹杂的话听明白,眼中都是戏谑:“我的师傅也姓刘。”
“所以今留你一个完整的身子。”
刘鸿鸣脑子里嗡嗡作响,竟然已经萌生退意,看来要把自己压箱底的本事拿出来才校
护道一声令下,刘鸿鸣衣袖里窜出两个影子来,像是有灵性一般绕着武斗台飞了一周。刘鸿鸣待得两道影子回到衣袖里,才算是出了一口气刘家进阶的幻术有一个“布阵”的要求,这个阶段最容易被敌人打断,此时幻阵已经布成,多少让他有些安心。
“幻阵布好了吗?”杜骄百无聊赖,“那我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