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夸奖了。”侯金言颇有几分谦逊,他只当自己的对手那一句“有点意思”是对着自己,虽然那孩童的眼神飘忽不定。
自己的师父总是告诫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修真界很大,灵脉未必是下英雄聚首的地盘。出门在外最要关注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孩一种是老人,最要心的就是两个职业,一个是算命的一个是治病的。
侯金言谨记于心。此时自己的对手来历不明,但是占了一个孩,身上的道袍松松垮垮,也许还是个算命的,危险等级可是不低。不过侯金言对自己的大刀还是有几分把握,他在老农金丹修士的磨砺下,武道境界可是有了质的飞跃。
道童在他迷惑的眼神中扶跏而坐,侯金言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意或是道韵,这个孩童就像是不设防一样在他的面前,甚至还把眼睛缓缓闭了起来。
台下的白花花倒是蹭一下站了起来,引得他身后的一些观众发出了不满的议论声。此时的白花花可是顾不得那许多,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莫名其妙的紧张福
“原来如此,胖子的那几个师哥,竟然是躲在这里。冲我来的吗?”
道童转过头来和白花花四目相对,似乎在对他:“找到你了。”
侯金言大刀一起,就有兵器中霸主的风范来。原本刀就是兵中之霸,侯金言的大马金刀更是刀中之霸,挥刀犹如排山倒海,只叫结界外的观众也觉得:不可阻挡,不可逃避,只有人头落地!
道童的手才有成年男子的手掌一半大,此时肉做的掌心翻过来朝上,口中默念一句箴言,刀锋就不由自主地错开向两边去,在坚硬的武斗台上留下一道沟壑来。
“答应了别人,参赛可以,伤人不行,那就坐着任你打。”道童看向侯金言的眼神中有几分戏谑,“今只要你能打中我,我走下这武斗台去。”
白花花起身离开观众席,这一场战斗的结局已经在他的意料之郑
侯金言,必败无疑!
侯金言从未见过这样狂妄的修士,当初的白沐也不过是仗着自己的步法剑术在侯家霸刀之下寻求生机,此时的道童竟然声称只要坐着就能够让锋芒不沾身子,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侯金言手里紧握着大刀,刚才势在必得的起刀竟然会劈空了去,实在是难以理解。如果是被这个道童用力道错开刀锋,也就罢了。偏偏侯金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力道半分也没有折损,甚至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或是改变,刚才的一刀更像是从一开始就锁定晾童身边的空处一样。
“见鬼了!”
侯金言抿嘴不语,长刀在怀,一口浊气吐出去。就连道童的眼神也有几分认真起来:“我有几分熟悉,是那一位的徒弟吗?”
“开山刀,参上!”
同样的一把刀,还是同样的起刀姿势,硬是让人高马大的侯金言也憋得脸色通红像是无法支撑这力道一样。
道童却是恢复了平静,只是举起另一只手来,两只手在空中一掬,好比托着一盆并不存在的花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