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来。”
战南歌走向擂台一指苏铸:“他,叫什么?”
礼官回答:“苏铸。”
战南歌在锦书上写下苏铸的名字:“你可敢上来与我一战?”
莫名其妙被点到名字的苏铸很不爽:“太傅,玉大哥,我上去会会她。”
“战南歌是吧?你还真是不依不饶,说吧,比什么?”
“比武,曷牙氏没有不会武的女子,你可别输在我手下!”
礼官又抽一签:“剑。”
苏铸和战南歌各自挑选了趁手的剑,苏铸自然是重剑在握,战南歌挑了把蛇形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点我,我只知道今日你必败。”
苏铸毫不客气挥剑,战南歌灵巧躲过反手一探:“我说了,我记住你了。”
台上两人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台下众人看的紧张不已。
“七公主。”
燕卓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宜德身旁。
“你来干嘛?”
燕卓今日难得穿了一身常服,褪去往日肃杀,露出小女儿家姿态。
“七公主要寄锦书给榆成,怕是除了我还有个敌人。”燕卓把宜德脸扭过去,宜德见三姐宜清一直看向榆成的方向。
“三姐?绝不会,他们二人从未见过。”
“公主莫不是忘了我是谁?手下来报,三公主远远瞧见过榆成,不止一回,不管怎么说,你三姐可比你有威胁力多了,正宫所出,二皇子又是她哥,我要是榆成,我也得考虑下她。”
宜德烦躁:“直说吧要我怎么做?”
“如果她点的不是榆成还好,若是榆成,咱们二人任何一人对上她,都得赢了她。”
“这是自然,你不必说,本公主也会做到。”
燕卓和宜德暂且联盟,开始互相诉说宜清的弱项强项,擂台上比武也接近尾声。
苏铸重剑离战南歌鼻尖只有一寸距离:“你输了。”
战南歌面带不甘愤恨下台:“哪有你这样的,都不知道让着本公主一下。”
回到席位,苏铸喝了一大口酒:“玉大哥,我敢打保票,下几轮肯定有你。”
“怎么说。”
“我刚刚看到后席有一人,是叶门千户,我爹跟他闲聊时曾听他提起过他女儿叶洛影,心属于你,他为此很是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