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阮宁又凉凉的笑着道:“叶小姐,你们叶家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听严绝赞许过很多次叶家,说叶家挺好的,我想,叶家的教养应该没有教过你这样理所当然的抢别人的男人吧?你说要是你家里人知道你今天干的事情,会为你的勇于求爱感到高兴,还是为你的不要脸感到羞愧呢?”
叶菁斓气急,羞愤的咬牙道:“你又胡说什么?阮宁,你竟然敢说我叶家的教养,你想死是么?还有,你要搞清楚,你才是一个后来者,我才是和他认识的最早的人,我喜欢了他这么多年,是你抢走了他,你凭什么说我抢你的男人?”
“你以为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女人,他连和你在一起都遮遮掩掩的不让人知道,你以为他爱你么?不过是心血来潮才留你在身边而已,而你全身上下除了样貌,没有一个上得了台面,你拿什么跟我比?”
阮宁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是笑着点头道:“叶小姐,我承认我出身不好,跟你是没法比的,可是怎么办?他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啊,喜欢到费尽心思的靠近我让我跟他在一起,至于遮遮掩掩你不是我们,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一无所知,又怎么会明白我和他之间的情趣呢?”
叶菁斓瞠目:“你”
她怎么也没想到,阮宁竟然会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
阮宁又道:“你说你和他认识很多年,喜欢他很多年,可是他喜欢你么?据我所知,他对你非但不喜欢,还因为你一度的死缠烂打而厌恶不已,以他对叶家的感情,却这样厌恶你,你难道没有反省过你自己?这样的你,又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讽刺我?你说我不如你,可是这只是你以为的,起码在他眼里心里,你连我一根头发都不如。”
叶菁斓继续不可思议,气得脸都绿了,说不出话来,胸口一阵剧烈起伏。
阮宁已经怼的差不多了,看了看时间,想走了,不过走之前想了想,还是道:“再有,叶小姐,我给你一句忠告,今天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要私底下来找我,不管是为了什么,不然,他如果知道你来找我,还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他会撕了你的。”
说完,她就站起来要走。
可刚走出位置,叶菁斓忽然站起来:“你给我站住!”
怒吼一声,她就端起桌上刚送来不久的咖啡,毫不犹豫的就往阮宁泼来。
阮宁心下一惊,反应很快,当即侧身躲开,一杯咖啡就泼到了地上和另一边的一个空位上。
阮宁眯着眼低头苦恼着那滚烫的咖啡,眸色冷却下来。
抬头看着叶菁斓,见她一脸遗憾的,傲视咖啡没泼到她很失望。
阮宁脸色顿时阴冷下来,毫不犹豫的就上前,在叶菁斓反应不过来之际,提手就往她脸上抽了一个耳光
“啪!”
“啊!”
耳光声好叶菁斓的叫声接连响起,相差在咖啡厅。
咖啡厅里的人纷纷看过来。
叶菁斓捂着脸,瞪着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阮宁,有些狰狞的失声问:“你竟然敢打我?”
阮宁缓缓放下手,目光凌厉的看着她冷声道:“我打你怎么了?你自己不会干人事,我就教教你怎么做人,叶菁斓,今天你的无礼,我因为严绝看在叶家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但是下不为例。”
顿了顿,又道:“还有,我警告你,严绝是我的男人,你不要惦记。”
说完,她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叶菁斓崩溃的叫喊声。
走到停车的地方,上车。
刚要让墨肯开车,墨肯忽然问:“夫人今天是来见叶小姐的么?”
阮宁愣了愣,挑挑眉:“你看到她了?”
墨肯颔首:“刚刚看到叶小姐下车进去。”
阮宁嗯了一声,道:“是她约见我。”
顿了顿,又叮嘱道:“这件事你可不要告诉严绝。”
“夫人”叶菁斓敢来找阮宁,为的什么不用想就知道,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告诉按绝的。
阮宁恶狠狠的警告:“不许告诉他,不然我让他把你发配去非洲挖煤。”
墨肯:“”
有点吓人。
他只能道:“是。”
她这才道:“送我回盛世颐园吧,我回去拿点东西。”
墨肯应了一声,开车送她回盛世颐园。
两天后,九月三十,是阮红玉动手术的时间。
阮宁周末后这两天就没去学校,一直在医院里待着,一边陪着严绝,一边守着阮红玉。
阮红玉的手术进行了十一个小时,从早上十点一直等到午晚上九点,阮宁都坐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严绝也陪着她。
这十一个小时,是阮宁有生以来最煎熬的十一个小时,她就坐在那里不说话,饶是旁边的严绝一直在试图宽慰她吸引她的注意力,她也没什么反应,不吃不喝,精神压抑到了极点。
严绝担心她,可是也无可奈何,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好像都感觉不到。
当手术室的灯灭了,霍一恒从里面出来的时候,阮宁抬头看去,眼神恍惚,都忘了怎么站起来,维持着一个姿势坐了十一个小时,她的身体也僵硬的动弹不得。
还是霍一恒自己走过来的,站在他们面前,摘下口罩,有些疲累的拧了拧眉心。
阮宁想问,可是却开不了口,只是紧紧的看着霍一恒,却看不清楚霍一恒的样子。
她看到霍一恒好像开口了,声音嗡嗡的,可她还是依稀听到了几个字。
“手术成功了”
其他的话,她听不到了,紧绷的神经终于松缓下来,她晕了过去。
“阿宁!”
她好像听到了严绝在紧张的叫她,可她的意识还是渐渐散去了,彻底昏死过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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