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嘛,就是生花楼里的女人或多或少都能习文断字,得了不少自诩清高的读书人追捧,
左丘信有时候非常庆幸自己没成为文绉绉的读书人,要不然不知道会被这些欺世盗名之徒带坏成什么样子,明明都一样,偏生要分出个三六九等来,真是奇怪。
斜对面是个不起眼的小药铺,因为是祖传的产业,在这条街变成生花楼一家独大坏了名声以后,虽是无人买药,也是执着的开在那里。
不知是同情这药铺老板还是这楼里的风尘女子亦或只是为了节约成本防微杜渐,生花楼的老板请了这小药铺的坐堂郎中每半月为妓子们诊一回平安脉,加上平日里买些醒酒药、头疼药之类的,这药铺也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此时的小药铺二楼窗内坐着两个人,一个桃花眼内风情万种,捧着茶杯,衣袖滑落,白嫩水滑看着颇为撩人,她对面是个用半块玄铁面具挡住脸的男子,只是露出的樱桃小嘴竟然与对面女子的嘴唇分外相似。
那女子装作喝着茶,却偷偷拿眼瞧着对面的男子,美艳的脸上虽是淡定,但一双眼里却是藏不住的欢喜。对面的男子面具下是一双好看的瑞凤眼,略带无奈的看着对面已经忍不住笑的美艳姑娘,手一掀面具,把整张脸露出来,“给你看,给你笑个够好吧?一个月来越发的不像样子了。”
女子面上虽然带着些掩饰不住的阴谋得逞的小得意,也是正色道;“主子,这张人皮面具倒是颇为完美。”
“你啊,都已经及笄两年了,怎么还是一副小孩子心性?按照自己的脸给人做面具,可能你也是这大原国里唯一一人了。”男子虽然语气亲和,可是并没有全心和女人说话,不时地偷眼打量着生花楼门口,此时一道倩影出现,他立马站了起来——春欢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