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傅安予接到京基在巴黎公司的医疗合资出现了问题,在那天下午的时候云歌就接到了来自傅安予的电话。
那天下午的落云居云歌手中捧着《伤寒杂病论》研究,她在巴黎的时候接触的大多是西方医学的书籍,虽然她修的研究生学位中西医结合的科目,但是她在中医方面的基础知识还不够扎实。
云歌刚好翻过一页的医书,傅安予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显示是云城本地的号码。
这座城,能知道她号码的人只有那位调查过她的男人了。
“你好,我是云歌”,云歌接起,礼貌地问好。
“你好,我是云歌的丈夫,傅安予”,云歌能想象那个男人在电流那边吸着烟的模样。
一句玩笑,引来云歌的沉默,傅安予的刻意压低的笑声,可是还是被云歌听见了。
“云歌,巴黎那边的公司有急事需要我过去处理,我需要离开几天”
”那好,你注意安全“。
淡淡的嘱咐还是让傅安予的心里荡起涟漪,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入一颗小石子,荡纹很细微,但是还是让傅安予乱了一下呼吸。
那天的下午,两个人连着电话聊了一会天。
“回来我们筹备一下婚礼,好不好”,傅安予接着自己的好心情问,此时站在云城的京基公司大楼上,仿若可以俯视这座城。
“我不想弄得人尽皆知”。云歌回绝。
“那这样,你不是过完清明节才入学a大的吗,这段时间你上网查一下你想要去什么地方度蜜月?”
“开学之后,学业会很忙”。
那旁的傅安予沉默,她也没有开口说话。
男子又问:“那我让婚纱店的店员将婚纱的照片送到落云居让你看看?”但傅安予的语气已经换成了他属于他的冷冽。
她想,他有些恼他的妻子了。
云歌斟酌着语气和语句开口:“我不喜欢被太多人知道我们的婚事”。一口的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婚事,这段婚姻带给她的只有负担?
他作为她的丈夫还不能见人,这让他不禁想到那种“见不得光的小三”。
可笑的是,他还是那种可以“执证上岗”的。
傅安予的眼黑得深沉,像极了七月里即将倾盆大雨的前兆。
还没有等他开口,在手机那旁的云歌开口说:“我还在读书,不想让太多人关注我”。
云歌的顾虑没错,一旦他们公开婚姻关系,那么云歌在学校的生活就会大受关注,她学业上面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现在很多研究生在校读书,很多已经成家,这并不是罕见的事情。
傅安予又想到,云歌今年也才21岁,对于很多研究生的年龄来说,她算是年龄很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