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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同的人太难搞了,小乞丐废了老鼻子劲才进来的。
当然,要找到金箔文,又是一项大工程,小乞丐还不知道他的编号是什么呢。
又到了唱圣歌的时候了,那个老人一如既往地唱着,小乞丐有些烦躁,缓慢的移动。
听老人唱平等论时,小乞丐有些不屑,说什么人人平等,这个宣扬平等的地方都是不平等的。
“喂,你怎么不唱啊?”
小乞丐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他惊了一惊,那个人神经兮兮的。
不过,他的耳边有一个小洞!小乞丐觉得舌头有些干燥。
“乡下夫君乡上王?”小乞丐紧张的对着暗号。
“羡煞旁人好时光,这里不便说,先唱这个歌。”金箔文这个兴奋啊。
是谁派来的呢?家里的老头子?不可能,自己什么时候走的他怕是都不知道吧。
除非,是,他!
金箔文紧张的唱完歌,在吃饭的时候才找到一点机会。
“你是文良派来的?”金箔文紧张的问。
“嗯,是他让我来救你出去的。”小乞丐吃着面前的大馒头,竟然说话还毫不结巴。
“我不重要,你也看到现在这里的情况,应该早日查处,所以,你不用管我,去和文良说说这里的情况。
我就是你们的内应。”
金箔文虽然瘦了下来,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拍自己的肚子。
许是声音大了些,已经有不少人看向这边了。
“吃个馒头需要个鬼内应噢!”小乞丐向金箔文使眼色。
“可是,我真的有亲戚是给餐的,为什么就不行呢?”金箔文微垂着头,似乎有些不解。
人们扭过了头,两人也只是聊了些关于馒头的问题,毕竟谁也不知道暗处的眼睛有多少。
……
“我倒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所谓的国法有这么多的漏洞可钻!”朱永晞此时,非常的生气。
因为这几天,他们以商贩的样貌走在了真实车队的前头,他也见识到了很多不见人的勾当。
有好几次他想去帮忙,都被朱旭阳拦下了。
因为他们没有犯法!
“皇兄,不必生气,我们这几天见识到的无非皮毛。
臣弟记得有一次,在崤山那边,县府里的一个小捕快的侄儿,敢当街强抢民女。”
“后来怎么样了?”朱永晞急切的问。
“后来?能怎么样,那姑娘只能乖乖的做他的第九个小妾。”朱旭陌有些惆怅的说。
“难道不能管吗?”朱永晞喃喃自语,显然是知道答案的。
“天不早了,臣弟就先回房了。”朱旭阳见朱永晞不太好的样子,也是乖乖的准备回房了。
“嗯。”朱永晞陷入沉思。
他的手抚向腰间的佩帏,没错,他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把它系在了腰间。
“想你的时候打开吗?瑾儿,如今我心绪复杂,便打开一看吧。”
朱永晞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找到那条线,打开,是一张小小的纸条。
朱永晞将折叠成一块的纸条小心的打开,上面只有寥寥几语。
君想汝否?彩妆戏蝶,华服彩衣,不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