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叫名字?我有没有外挂金手指之类的?’
‘有外挂,金手指没有,你的外挂就是能提前知道一个小时后的事情。’
‘就这也能算外挂?’
‘我下线了。’
‘喂!喂!’
007说下线就下线,谢山风在脑子怎么喊,都没回应,她只能调整心态,跟着主线走了。
外面说话的婆子进来,是个人牙子,要把谢山风带到张家的庄子里,那个打她的胖女人,是丫头的后妈,这也就不难理解,这胖女人为什么会打她了,后妈不都这样。
谢山风被推到外面,上一辆牛车,在土腥味翻飞的午后上了去张家庄子的路,时值五月初夏,正是收麦种稻种的季节,气候温暖,风也和煦,谢山风在牛车上一路欣赏田园风光,心中感慨万千,甚至有吟诗一首的冲动,搜肠刮肚半天,无奈文学水平有限,遣词造句想了一路。
终于在进庄子前半个小时,谢山风吟诗一首。
天上燕子麻雀飞,
地上牛车蚂蚱跑。
过了麦田见翠桑,
又是人间好风光。
到了庄子门口,人牙子跳下来,推着谢山风进了庄子的木头大门,谢山风估量了自己身高,大概一米一多点,矮,瘦。
八岁的孩子这个身高,放在她那个时代,矮了些,也不知道宿主的脸长什么样子,她是乐天派,人生哲学路到山前必有路,既来之则安之。
围墙是红砖头砌的,围墙里面就是张院子,院子里面有竹林,翠绿的竹枝从墙头探出几丛来。
庄子的管事刘伯出来领了谢山风进去,洒扫的黄婆子见到人牙子带来的人,嫌弃的说:“这瘦不伶仃的,看着也不机灵,我说,你也太那个了,这里可是张家的庄子。”
人牙子推了把谢山风,赔笑着说:“还要劳驾嫂子调教调教。”
谢山风被带进了庄子里,她不是来庄子做事的,也没打算跟这些个婆子妇女们打交道,天也黑了,她打算吃点东西就睡觉,这个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吃过饱饭,她现在饿的两眼冒金星。
庄子里的女人带她往院子西边走:“你叫丫头?”
谁会叫丫头这个名字,谢山风赶紧纠正:“我叫小风。”
带路的女人姓袁,鹅蛋脸,说话快动作快,看着干练,推开厢房门:“你住这,明天早上卯时起床。”
卯时是几点?
谢山风不清楚古代的时辰,这个时代她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这个朝代也不是她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朝代,不过这些不重要,她要找到张怀月,然后攻略他,回家,就是这么简单。
卯时,太阳刚刚爬出来,露着蛋黄似的脸蛋,那丰盈浓烈的橙红色,越看越像溏心蛋,她被人早早喊起,庄子后面有水塘,谢山风早上得去鸭塘赶鸭子,赶完鸭子才能去吃早饭。
她哪会赶鸭子,鸭子们拍着翅膀嘎嘎叫着下了水,扑腾的那叫一个欢快,谢山风感觉这样就可以了,去厨房领她的早饭。
她是被生活磨砺过的人,很清楚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因此呢,谢山风看见谁都是一张笑脸,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可不想跟人结梁子,给自己惹麻烦。
在庄子里谢山风既不出挑,也不多事,大家都是在张家别院做事的,谁也不比谁高贵。
昨晚领她进来的女人喊她:“去厨房烧火,吃了饭,下地干活。”
到了晚上,谢山风放的鸭子一个都没回来,全跑到外河去了,她只知道把鸭子放出去,却不知道将鸭子们拦起来,刘管事带着其他人披星戴月的将鸭子找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