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刺客的刀快要落在秦子煜的头顶时,秦子煜一抬手挡在刺客持刀的手上,顺势一脚,刺客立马被弹飞了回去。
看到刺客飞了出去,秦平乐立马松了一口气,一把推开林震,摸了把眼泪,冲过去跟刺客打了起来。边打边冲着林震嚷:“你还楞着干嘛?打啊?”林震这才反映过来,立马加入战斗。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十几个刺客就被打得躺尸一地。还有几个直接解决了。剩下三两个吓得落荒而逃。秦子煜站在二楼走廊上,对林震吩咐:“去看看。”
林震刚跳下去,还没来得及问,那活着的几个,便头一歪。林震逐个探了鼻息,才对秦子煜说:“大人,是死士。”
“这是谁啊?下这么大手笔买你的命。”平乐走到秦子煜身旁,满是戏谑的问:“莫不是五叔你欠了哪家姑娘的情债?”
林震跳上走廊,反问平乐:“孙小姐怎知这刺客不是冲你来的。”
平乐立马反驳:“怎么可能,像我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会有仇家。”
“哦?”林震摸了摸下巴,继续说:“我怎么听说前几日孙小姐刚砸了城东的歌坊?”
“不可能,那老板娘顶多敢哭着向我爹讹点银子,买凶杀我这种事,给钱她都不敢干。”平乐十分笃定的说。
林震继续跟秦平乐抬杠:“还有城西赌馆呢?”
平乐还没来得及开口。
“是胡大人。”秦子煜开口。
平乐立马追问:“你怎么知道是胡大人?”
“猜的。”
平乐无力望天。在心里感叹五叔这个水平,皇帝是怎么放心让他当官还让他办案的。也懒得再问他,拍了拍衣服:“打得累死了,我回屋睡觉去了,林震,找老板处理下那这个。”
林震气不打一出来,心想着:这孙小姐使唤自己倒是挺得心应手的。自己可是大人的专属侍卫。于是一脸委屈的对秦子煜抱怨:“大人,这孙小姐……”
“确实不一般。”秦子煜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回房。留林震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秦子煜回房并没有睡下,而是满脑子都是自己这个小侄女。一回杭州,就听了不少关于她的英勇事迹,踢赌馆,砸歌坊,还常与歌妓,草莽为伍。今日遇到这种事,怕是寻常女子早就吓破了胆。她不仅处变不惊,身手更是不凡。这个侄女啊,果然与其他女子不一样。
逃回去的几个刺客跪在地上,面前是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男人背对着他们,嘴里满是不屑的骂道:“没用的东西,十几个人,连三个人都收拾不了。”
其中一个刺客赶忙解释道:“大人,我们也没想到,他们三个竟然那么能打。还折了好几个兄弟。特别是那个女子,要不是他发现了老二吹迷药,我们肯定能把他们拿下。”
男子听了刺客的辩解更是生气了,怒骂:“废物,连女子都应付不了,滚,滚,别在这碍老子的眼。”
刺客吓得落荒而逃,男子一拳打在身旁的桌子上。狂妄小儿,多管闲事,老子这次定叫你们有去无回。
第二天一大早,平乐就急冲冲的跑到秦子煜的房间。此时秦子煜和林震已经起来了,坐在桌前喝茶。平乐进来一屁股坐下,端起秦子煜跟前的一杯茶一饮而尽。秦子煜看了看秦平乐,也没说什么。秦平乐喝完茶问道:“五叔,我们今日怎么办?”
秦子煜拿过平乐刚喝过的杯子,又倒了一杯茶。慢慢递到自己嘴边吹了吹,又是漫不经心的三个字:“不知道。”
“咦!”秦平乐有些嫌弃的看了秦子煜一眼。开口调侃:“五叔,我觉得你可能不大适合做官。”
秦子煜突然来了兴致,放下杯子问道:“哦,那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
秦平乐转了转眼珠子,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你虽长得俊美,又颇有才气。但我觉得当官的就要为民办实事,但你除了空有一腔热血啥也不知道,一问三不知,判断全靠猜。而且人情世故似乎也不太懂的样子。你是不是从小高帽子戴多了,对自己一无所知啊?”
秦子煜听了小侄女这另类的评价,有些发笑。回应道:“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对自己一无所知。不如小侄女替我把这案子办了,让我邀个功,好早日回京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