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这一幢楼都是她的。
她平时都只是收收房租,然后全世界各地旅游,感情淡漠,亲情缘薄。
早在成年那天她就立了遗嘱,若是她意外身亡,遗产都捐助给慈善机构。
看了看公历年,她今年二十二岁。
如果算钱,她彻底是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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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临瑜浑身湿汗的惊醒。
黑夜里,所有的情绪蜂拥而至,她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溢透了枕头。
她艰难的呼吸,她觉得心疼的要死了。
这个充斥了文明的社会,信息化的时代,电话,视频一牵能联系到任何你想见的人。
可是她啊,她联系不到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叶绝。
她痛苦的蜷缩在一处。
前厅门口“滴,请开启。”门缓缓的开了。
男人手上的刀泛着凌厉的白光,他的眼神阴郁。
他一步步打开一扇扇的门。
“吱呀~”猜错了。
临瑜早已拨通了110,房间里没有利器,她打开抽屉把针线盒里的银针都拿了出来,躲进了衣柜里。
失策了。
看来那杀人犯是高智商犯罪者,极具有报复心理,很大的可能是连环杀人犯。
在她报警的头天晚上出手,看来是相当生气。
“吱~”随着房间门的打开,临瑜心提到了喉间。
没有药,只有银针,必须一击必杀。
她不能死。
死了谁都不会知道,会不会忘记他,会不会没有来生。
所以她不能死,她要活着,她要记得他。
那男人眼神看过凌乱的被褥,之后扫视着房间有可能藏人的地方。
他隔着柜子的竖缝,与柜子里的临瑜对上了目光。
他一步步朝着这边走来。
临瑜在他手触上衣柜的一瞬间,用力的打开了衣柜门。
男人想必没有想到,被推的后退几步,临瑜顺势银针出手,入了他的左胸膛。
男人痛的捂住了胸膛
她松了一口气,警惕的趁着现在打算跑出门。
只是她还没有跑出房间门,刀子就刺入了她的身体。
那男人亮着一口白牙,诡异又阴森的笑着。“你把什么搞进我身体里了?”不待临瑜开口他又说“普通人想必就死了,可是啊,”他仿若情人般喃喃低语“我的心脏在右边啊。”
他用力拔出了刀又刺了进去,又拔又刺,反反复复,彻底疯狂。
临瑜倒在了地上,地上血色一片。
外面警笛声渐近。
男人跨过临瑜走了几步,倒在了卧室门口。
可能他死都不会知道,银针随着血液进了他的大脑。
临瑜的目光放空一片,她已经疼的感受不到痛了。
她好像看到了叶绝。
于是,她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