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
“那金甲营那里有什么动静吗?”
“没有,她今天没有前往金甲营!”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洛冰啊,洛冰,我还真不相信你能够研究出解药,不信咱们走着瞧!
鄯州城内,摩格蠢蠢欲动,这是攻打周军多么有利的时刻,但却被特木尔百般拦截,摩格心生不爽,但他现在仍在床上躺着,属于寸步难行的状态,任他有百般的雄心,也无法施展。
“特木尔,我已经按你说的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到底什么时候到你说的那个时机!”摩格质问。
“二王子,最多七天时间,你见到了就是周军无数的尸体!”
“哼!希望是你说的那样!”
摩格心气,既想击败周军,又不想让他占了这个功劳,为今之计就只有等事成之后解决掉特木尔。
摩格看了一旁的萨仁一眼,萨仁心中了然!
这一切都被特木尔收入眼中。
出了摩格的房门,二人不约而同的没有分道扬镳,而是沿着府中的小路,往曲径通幽处走去!
“和公主同行一路了,不知公主有何指教!”特木尔露出在人前似的假笑!
“这里没有外人,收起你那虚伪的面具,本公主看着就恶心!”萨仁对他丝毫不客气!
特木尔收敛起笑容,严肃不少,声音也不似平日的温和,变得低沉冷漠:“果然,最了解你自己的就是敌人,有时候装的久了,我都认为我是那个样子的!”
“不要说废话了,无论你怎么伪装,都无法欺骗我和我二王兄的眼睛,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的事就不要把对方当做傻子一样糊弄了!”
“你现在说的我受教了,不过那你现在的目的又是什么?”
“那个毒真的有那么厉害,中毒之人没有生还的可能吗?”萨仁问。
“当然!”
萨仁垂眼沉默。
“难道公主对他们抱有同情之心,我听说上方谷一役你之所以失利是因为看上了敌方得一个兵将,难道你舍不得他!”
“放屁,本公主只不过是嫌他们死的太过轻松了,尤其是那个洛冰,本公主恨不能将她碎尸万段,就算这样还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他看她厌恶的神色,倒不像说假的!
“不过你也用不着得意,虽然你有颉利可汗所为靠山,但在我们眼里终究是那个卑贱的奴仆,你最好摆正你的位置,在妄想之前先要想想自己配不配!”萨仁眼中充满着不屑和鄙视!
“公主这么你的救命恩人说话,太过恩将仇报了吧!”特木尔并没有被她激怒生气,反而显得云淡风轻。
“你不要再提那件事!”萨仁更加怒不可遏!
“公主你大可不必这么生气,毕竟在周营中受再多的委屈也没有亲人的放弃来的大,更何况是公主一心为他着想的亲哥哥!”
“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可是二王子因为周军的条件苛刻放弃了营救你,还是我向他贡献此次计策,他才让答应周军的条件,在他心中你这个亲妹妹还不如那些粮草,你说你还值得为他如此着想吗?”
“你胡说!”萨仁开始确实震惊但很快恢复了平常:“你休想离间我们兄妹的感情,我不至于听你一个外人的胡言乱语而怀疑我敬爱的兄长。”
接着她又嗤笑一声:“以前我只当你是厚颜无耻,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劣和愚蠢,看来我还是高估你了!”
“若你不信,倒是可以问问乌恩看我说的是否有假,不仅是乌恩那些将领全都知晓,只是不敢告诉你罢了!我言尽于此,你信与不信随便!”
萨仁回到房间,想到他所说的忍不住激荡和愤怒,荒唐,可笑!我二王兄怎么会那样对我,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这一定是他用来离间我们的卑鄙的手段。
萨仁倒了一杯茶,平复自己的心情,自言自语道:“你让我去问乌恩,我偏不去,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的,一个字都不会!”
而此时特木尔来到乌恩的院落中,见乌恩正在耍一套刀法,行云流水,虎虎生风。
舞毕,特木尔不由得拍手叫好:“真不愧是拙必将军的嫡传弟子,这破风刀法深的他老人家的真传!”
乌恩收了刀,向他行一礼:“叶护谬赞了,我远不及我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