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看今天就到这吧。”
凌一宁彻底受够了这些无聊的问题,站起身,她打算离开了,能够礼貌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已经是她最后的涵养。
“请问,您的爱向来都是这么残忍吗?这是否跟您的童年经历有关呢?”
凌一宁加快了步子,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把高跟鞋脱下来扎在他的脸上。
“虐待角色会给你带来精神上的快感吗?”
“你就这么希望他们死吗?呵呵呵,凌一宁,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记者仍在不依不饶的追问着,模样已近乎癫狂。
逃,只能逃,凌一宁虽然很想将鞋跟嵌到他的脸上,但说实话,记者的样子让她有些害怕。
好在那记者并没有追上来,在出了大门后,她终于松了口气。
“神经病!”
回身看了眼大门的方向,凌一宁恼怒的骂着。
可走出没多远,她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只是神色间竟显得有些低落,她轻声叹着,“你又懂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