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了,官府审讯采花贼的事有了结果。这事与袁山上的土匪有关,他交代是袁山上派他来抓人。他只抓钱有势的人家,然后趁机敲上一大笔钱,此外还有一些人专门负责抓穷苦人家的人买到其他县去。
另外一些抓了人后秘密送往袁山,只是这些人抓人后威胁被抓之人的家人。贫苦人家因为被的是女儿和妻子,为了防止他们伤害人就没刚伸张,偷偷地咽下苦果。
他说袁山上现在抓了许多人,都是准备卖了的。
经过多次询问拷打,采花贼终于说出袁山的地理位置。顾岑赶紧写奏疏上报朝廷,肯请皇上批准出兵攻打袁山。
奏疏很快批下来。
他因为袁山的事,一连几日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了。当奏折批下来的时候,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去衙门和各个地方安排好一切之后,还有一件事让他有些头疼。
他的母亲早前已经和赵绸莺回娘家去办事,顾府如今只有顾穆可以主持家务。可是顾穆毕竟只是个少年,没有经历过太多,对家里一切都不知道怎么上心。
他担心带兵剿匪时,土匪会迂回顾府抓了他的孩子。
回到顾府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顾穆带着孩子在庭院中玩。他慢慢走过去,安安便立马爬上他的大腿“爹爹爹”叫。他心中郁闷的事有些缓解。顾穆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走过去问:“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官府那边发生了什么棘手的案子吗?”
顾岑放下安安,眼色焦虑。“后天我要带兵去剿匪,可是家里的一切我不放心。尤其是两个孩子,我怕山贼偷袭后方抓了他们。”
“哥,你不用担心,家里一切有我,我会妥善处理一切,你只管放心去剿匪。”顾穆自信扬起头颅,手拍着胸脯保住道
可是顾岑还是一脸担忧,不放心叹气。“哎!你每天不着家,我担心真的有人来时,你双拳难敌四手!”
“哥,平时我只是因为有你才敢在外面胡闹。你放心,这次我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我会好好保护侄子侄女,不让他们成为敌人的要挟你的挡箭牌。你离开后,我一定会守在他们身边。”
“爹爹,怎么了?你要去哪里了?”安安听见顾穆说她爹爹要离开,她脸上的笑容变成忧思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