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然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柒染一顿，接着说道：“当年确实没用，但这么多年了，未必都在进步，你也该知道，就算体内有药物支撑，训练还是会落下的，单单是……精神力的训练，完全做不到。”

许清然挑了挑眉，语气轻扬，尾音翘起：“也对。”

荀默礼走出医院才恍惚想起来，她没有那个司机秘书的电话啊。

突然，一阵耳熟的叫喊声响在附近。

“老板姑姑！这里老板姑姑！”

荀默礼一抬头，转了转视线便看到了那辆眼熟的路虎，驾驶座上那个疯狂挥舞手臂的人。

人流太多，宋林怕对方看不见自己，努力使自己显眼，上半身都快要伸出车窗了。

荀默礼也同时挥了挥手，周围不少人的视线看了过来，或鄙夷或不屑，两人都没有觉得不妥。

宋林将车开了过来，周围人多，为避免造成“车祸”事件，荀默礼迅速上了车，宋林很有默契的将车子开走了。

两人后视镜对视一眼，荀默礼疑惑的看着他，说的话却很是了然：“你不会一直都没走吧。”

宋林摇了摇头，很是坦诚：“没有，我知道老板姑姑没有我的电话，所以吃完饭就回来了。”

荀默礼抿了抿唇，拿出手机，直视着他：“你电话多少？”

宋林微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荀默礼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提醒道：“电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