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静的病房里,突然的惊叫声让一旁看文件的钱衡风甩掉手里上亿的合同奔向盛落的病床。
“啊~疼~”盛落因为噩梦吓得猛得一下坐起来,拽掉了手背上的吊瓶针的同时,也扯到了胳膊和后背的伤口。
“落落,”钱衡风将盛落搂进怀里的同时,按响了呼叫铃。“怎么了,嗯?”
盛落还在迷糊中,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家里,所以在听到钱衡风那声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时,还有些不适应,“做噩梦了。”然后看了男人好一会儿,才在他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的睡去。
钱衡风没有将盛落放下,即使知道她这样睡着可能会不舒服。等到护士将盛落手背的真眼处理好,他才轻轻地将盛落放在病床上。
第二天,盛落早早地就醒来了,可是环视一周,才慢慢回想起昨天经历的一切,可是这个病房虽然大,但是有没有,盛落还是能感觉到的,这偌大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而且没有她最想见到得那个。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这是招得什么破事儿啊。”李欢然头发乱糟糟的推门进来直奔一脸茫然的盛落。
“然然,你怎么来了?”
“你都这样了,我不来,我还在床上睡大觉吗!”
“你跟叶晞不是今天飞机去马尔代夫吗?”
“不去了,你好了,我再走。”李欢然拨了两下碍事儿的头发,又是坐在床边,伸手抚上盛落青紫红肿的脸颊。恨恨地咬着牙,“别让我见着那女的,不然我一定打掉她所有的牙!”
“然然,你怎么能在警察面前说这样的话呢。”盛落不想李欢然新婚之夜的第二天就为了她不开心,难过。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然然,他呢?”
“都什么时候你还在想着那个人,要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受这种罪。”
“然然!”
“不知道,”李欢然对上盛落期盼的眼神,又想起今早钱衡风的那个电话,“落落,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