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话不说,直接把一碗酒往胡昭梅伤口上倒。
火辣辣的刺痛突如其来,胡昭梅疼得哇哇大叫,随后牧打开包裹的布,将捣碎的药草敷在伤口上。
真想一巴掌呼死他,招呼也不打一声。不过没过多久,胡昭梅感觉伤口上一阵清凉,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这的医疗条件就这样,处理好伤口,牧也没用个什么东西固定包扎,便将东西收拾了一下,离开了房间。
也不知这穿越是来对了,还是穿错了,没有繁华似锦的城池,没有宏伟壮观的宫殿,整天就与一个呆头呆脑的孩子在这深山老林中,这算是哪门子的穿越啊?
不行,既然穿到了这里,就要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搅它个天翻地覆,不过至少要对这个夜郎国有所了解才能有所作为。
目前为止,胡昭梅除了名字,对这个夜郎国倒历史是一无所知,不知政局,不知会发生什么,还作为个鬼,只能回头去网上查查资料再说。
没过多久,牧再次端来两个铜器皿,飘过来阵阵香气,话说折腾那么久胡昭梅也饿了,这次应该不是自作多情了吧?
牧小心翼翼把端来两个铜器皿放在桌上,一个器皿中是炖好的鸽子汤,另一个器皿里是红枣玉米粥,看得胡昭梅的口水直流。
牧的将鸽子汤端到胡昭梅面前,知道他她受伤有所不便,贴心的将汤喂到她嘴边。
“我伤的是左手,又不是右手,能自己喝。”胡昭梅说完,伸手抢过木勺。
牧神色坚定,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胡昭梅又拗不过他,也怕他上演一次人体喂汤,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皮让他继续喂。
来到这里,没有手机,没有时钟,只能靠天色区分时间,只要不是整天待在这里,比如今日这样的阴天,连上午和下午都傻傻分不清。
饱餐一顿,那鸽子肉炖原汁原味,炖得可真香。天色渐渐开始变暗,原来已经是傍晚,滴答滴答,外面开始下起小雨,胡昭梅的左手只能搭在桌子上,动一下草药就会从手上落下来。
看着牧忙里忙外的收拾,胡昭梅心里乐得美滋滋,想来在现实生活中累成狗,穿越到了这里,牧舍不得让自己做任何事情,倒是落得清闲自在。
说他体贴入微吧,他有时候就像脑子缺根筋,根本不顾及自己的感受。说他还是个孩子吧,可总是他在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要不是因为有他,在这样的地方,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饿死在荒野。胡昭梅不由自主的对这小子产生了就浓厚的兴趣。
待牧收拾妥帖,回到房中,胡昭梅不禁问到:“你这一口汉语究竟从哪学来的?”
这些日子,胡昭梅早就发现,除了牧以外,其余人说都只会说他们的方言,就像外国语言一样,完全无法沟通,对此也十分好奇。
“可是雅言?父王在我九岁时,曾将我送至巴郡三年,曾在私塾听先生讲学,学会些许,许久未讲,生疏许多。”牧很是吃力的拼凑出这句话。
迄今为止,这是胡昭梅听到牧说过最长的一句话,爆料信息十足啊!雅言,巴郡,这到底是什么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