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远进来准备好好和她说道明白,结果颜觅完全没兴趣听,劈头盖脸第一句就十分严肃地问,“人心隔肚皮,你会不会伤害我?”
司徒远进门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第二件事就是解释道歉,然后一进门就扯着自己的裤腰想往厕所跑,见颜觅和他说话又半途折了回来和她解释。
“不会,容我出来再和你细说!”,说完转身又想跑,颜觅很没道德地叫住他,“今晚开始,分房睡,万一哪一晚你脑子不正常,趁我睡着伤害我!”
司徒远的脾气瞬间被点毛,一手抓着脱到一半的裤头,一手抽出来牢牢拽住颜觅威胁:“敢瞎跑试试看,家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分房睡我不要面子的吗?再加上,我们偶尔还那啥,要是分房睡我一去找你,大家就知道日期啦!”
颜觅现在却被那些新闻吓到了,司徒远拽着自己的力道又没轻没重的,平时也老是在生活的小细节上欺负她,那时候觉得他可爱,此刻对他有意见,一切就都显得可烦了。
颜觅不悦地抽回自己的手臂,示意他赶紧滚去厕所,免得一会儿不顺畅又赖她耽误他排毒,然后司徒远就如蒙大赦真的跑了,颜觅依晰还听到他在厕所里欢快地唱着儿歌小二郎。
叹了口气抱起自己的枕头就走,并从房间外面反锁了他们的房间门,待司徒远以为小闹钟会在原地等他,结果出来见不到人后,奔出去找人,门被反锁他被关在了房间里时,忧伤地哭了,似个小孩子,又怕哭大声丢脸,只得悄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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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颜觅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被箍得紧紧的,想起床上卫生间眯着眼睛往床边爬才一准备站起来,忽然被一股绳拽摔了回去。
气得她想要好好看看是什么绊住了自己,结果发现自己撞到了一堵肉墙,司徒远被撞不满地唔唔了两下,睁开半只眼睛看到已醒来的颜觅,就立马爬了起来笑呵呵地唤人:“小闹钟,早,我错了,你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死的!”
笑嘻嘻地说前半段,后半段一脸可怜巴巴,委屈求全受气的小媳妇模样,他们两人的腰上绑着一段红绸,这混球,肯定是担心说自己睡得太死,颜觅走了他不知道,人亲自绑还不够,还要上一道保险。
睡了一觉心情好多了,加上司徒远确实也很可怜,人分很多种,司徒远绝壁不是会暴力伤害她的那种,要是伤的话,也就是伤她的心,自己的性命是有保障的。
司徒远看着颜觅在解红绸,他也凑上前帮忙,还用隔夜嗓奶声奶气地发誓:“没有你做人没味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像你这样迁就我,还给我孕育生命了。
小闹钟,你就是我的命,你不要我,我的灵魂会快速消亡,接着就是肉体,崽崽们就会变成没有爸爸的可怜娃!惨甚!”
颜觅看到他红肿的双眼,不似单纯地睡肿,伸手撩起他的脸看了一下,有些心疼,自己嫁的这个男人,是有双重人格的,在自己面前,他基本上都是小孩子的状态,昨晚定是哭了。
但是家里有很多人,他要伪装好他大人的身份,只敢偶尔在颜觅这边释放天性,离不开她是因为,在她面前,他能做他自己,颜觅在他面前,又何尝不是,轮到她是小孩子的时候,司徒远也会扮演好大人的角色。
最好的爱情,应该就是,在这个人面前,能做自己吧!这一点,他们做到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