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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圭也敏锐地察觉到了祁钰强硬地维护黄宜安母子这一点,不过与李太后的慈母情怀、循循善诱不同,他却觉得这是个拿捏祁钰的好机会。
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好对付了。
于是,上书请奏选妃的人越来越多,抨击黄宜安媚主祸国的奏折也如雪片般飞到御案上。
祁钰狠狠地惩治了几人,非但没有效果,群臣的反对却愈发激烈了。即便是那些忠心拥附祁钰的臣子,在张圭一派的刻意挑拨之下,也渐渐有了不满的趋势。
张圭稳坐钓鱼台,等着祁钰顶不住群臣的讽谏来开口求他。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最先服软求助的不是祁钰,而是黄宜安。
接到黄宜安的亲笔信,张圭既觉意外,又觉在情理之中单凭一个祁钰可护不住她们母子,黄宜安可不得求助依附他这课大树嘛!
正好,自从冯永亭被流放之后,他在内宫就一直没有找到得力的接替人手,若是能够借此机会明着示好祁钰,暗地里收黄宜安为己用这本就是当初他和冯永亭着手实施却很快失败的计划,那从此外廷内宫可都能尽在掌握了。
张圭自信他当初能连李太后这样精明强干的人都收归己用,像黄宜安这样出身微末、平平无闻的妇人就更不用说了。
多年大权独揽的风光让张圭的警惕之心也不复从前。
不过,本着小心无大差的原则,张圭还是决定先试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