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亮没感觉周圳多粘人,就是看案卷比较烦躁时,见到他,多看一眼都烦。
“周医生需要的是我这种经常在他耳边鞭策的赶路人,他这匹野马,总得有人收拾。”梁月亮从来不管束周圳,周圳说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管你了。”
梁月亮原封不动地把话转达给张青辛,张青辛变得好奇了,“他管你,你不乐意就照直说大家互不干扰不好吗?非得要管?”
梁月亮无奈地耸耸肩,摊开手掌,脑壳疼地说道:“如果是这样最好了,我最喜欢没人管我的日子,最好是我找你的时候,你给我立马赶回来,没事的时候,咱们不要联系是否可以?”
“周圳是个有原则的人。”张青辛总结道。
梁月亮不愿意成为管束的人,自然不同意张青辛的说法,“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非得掺和那么多事情吗?财米油盐的道理都懂,随性点不好吗?弄出一堆事,看着烦心。”
“结婚哪里有容易一说,一大家子的乱糟糟事情,足够你忙的了,所以我佩服你结婚得早,遇到的公婆算比较讲道理。”张青辛有些恐婚,对于结婚的念头随时会在前一秒说羡慕,下一秒就会被婚姻内部产生的矛盾吓得想都不敢想。
“我怎么能够想象到婚姻长什么样子,你结婚不就是为了在这张空白的纸上画上点什么吗?按照结婚多年的日子里,我总结出结婚要趁早并不是错的,你看看我们身边同年纪的家伙,一个个的小孩子不仅会爬会说话了,我这肚皮也因为聚少离多没啥反应。”梁月亮今年是想要孩子了,年纪不小了,加上她和周圳聚少离多还真是讲得没错,按照她的年纪想要生完孩子复工,至少周圳到时候在她生下孩子以后,周圳肯帮忙带孩子,她只需要把孩子生下来,有人带孩子,她不必烦恼后续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