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婷替姐姐担心,也是一脸愁雾道:“自从宫令到了之后我心如火焚,深怕你出了危险,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姐姐恕我直言,这宫令上只调我去神宫有三件事,一是为了你的事,二是为了一个凡人,第三个是为了心笛的事,自从半年前你执行任务失踪后我就一直找你,但始终未有结果,我不知道后两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实言相告,让妹也好做个决断。”
骆燕想了片该押了口茶道:“也好,这事迟早你也会知道。”骆燕口吐生津,俱实以告,并说道:“我与蟾宫情定终身,王妃不过是个交易,早已作废。”骆婷激动万分,一方面替姐姐担心,一方面也替姐姐高兴,骆婷也不隐讳,把自己探听的七大门派的事据实以告:“姐姐,我想了一个晚上,这事要是真的,于我们有利,不管他们是否真为了姐夫去的,只要能牵住神宫人马,我们就有机会救人。”
“这么说妹妹愿意助我了。”
“那还用说吗,不过此事还须从长计议。”
“怎么计议?”
骆婷离开椅子,背着手底头沉思,过了好半天这才说话:“姐姐来我这里尚未有人知道,此次进基山少不了要带些人马,姐姐就夹在其中,到了基山再静观其变,趁基山大乱时,我们再见机行事,你看如何?”
燕听后眼前一亮道:“妹妹好计策,如此最好,只是一旦事发,这亶缘山你是待不住了,你舍得吗?”
“姐姐又拿我取笑了,我的命都是姐姐给的,这一身本事也是姐姐所踢,我所拥有的一切也都是姐姐给的,姐姐用时尽管拿去,就是妹的这条性命也可随到随取,我绝无半点怨言。”
骆婷言语肯切,情真意切,燕深感满意。遂商定何时起身,依遂了骆婷的主义,事不可长,长则必露风声,不如即刻动身,骆燕也觉得妥帖,遂收拾好行囊点三千骑兵,战将一律守家,浩浩荡荡真奔基山。
骆婷骑了匹枣红马,金鞍玉辔,头上戴闹龙垂头紫金冠,身披柳叶绵竹铠,身后再配以几千人的行伍,那也是威风的不得了,骆燕就比较随意了,她依旧穿着郑蟾宫的那身衣服,头发盘起,用软包巾系着,至于他那身宝衣可没穿,因为那套衣服太扎眼,离几里外就能看出与众不同,故此,以借尘术把那身行头融于尘埃中,也骑了匹枣红马,手里提着她本来的一柄银剑,夹在人群中若不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后骆婷把手中三尖两刃刀往空中一举代替军令,大部队卷起一溜烟尘,出了亡灵涧,一路向东而行。
骆燕作为骆婷的副将,马匹并肩而行,一路上骆燕尽管担心,但毕竟不是一个人,但依旧愁眉不展,骆婷知道她的心情,也想办法尽量多说话,思想占住了,就没功夫想那些烦心事了。
要说亶缘山可太大了,前后绵延百里,而且道路崎岖难行,别看归骆婷管,但是这么多年,除了飞狸峰,其它的地方也没走过,他们起程的那天是六月初六,在初七晚上的时候,大部队便来到一片峡谷前。
这个峡谷不算太大,但是也不小,峡谷深十余丈,两边光滑如镜,而且陡峭如垂直,谷底与谷口的间矩几乎差不多,都有三十余丈宽,这条大峡谷弯弯曲曲好像一条巨蛇通到亶缘山外,在谷的北面有一座不大的山,也是光突突的,在谷底随着谷的走向还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众人站在高处看去好像一条蚯蚓,骆婷唤过向导寻问此处是何处,向导早就探明,据实以告,骆婷不听则已,这一听吓的三魂丢了两魂,毕竟此处为何,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