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神使博驼,提起十三年前的往事,周乾当时不过六七岁,但此事重大,印象深刻,且又是亲身经历的,纵然是小,也容不得忘记。骆燕也是知道此事的,是那日郑蟾宫告诉她的,但燕未露声色只是静静听着。
周乾道:“知道又怎样,当时那人像是从湖里凭空冒出来的,说了几句话就消失不见了,这么多年我们可是没有过一丝忘记,现在你提这件事有什么用。”
博驼未说话,嗖的一下,一道白白的光束扔到周乾面前,周乾用手一接,展开一看着实出乎意料,是颗特别的珍珠,比鸡蛋略小些,虽然是白天,但隐隐发出一种蓝光,正惊奇时,博驼道:“你们把当年挖出的宝物都带来交还与我,一件宝物一颗珍珠,我不能白让你们保管这十多年。”
周乾大喜,刚要走博驼又说话了:“跟你说一声,二狗的爹违抗训令,已被正法,这件事你也不用查了。”这话不轻不重,说的平淡无奇,似乎在他们的眼里杀人不是杀人,就跟吃条鱼,吃顿饭是一样的。
周乾一愣正不知如何答对时,但见一旁瘫软在地的二狗一听这话好像被猛鬼附身一般,从地上一跃而起,拎着棒子直扑博驼,边抡棒子边喊,还我爹命来。
这一举动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博驼就在岸上,两人相拒不到几步,二狗凭着一股激劲动作迅猛,眨眼间便倒了博驼前头,抡起棒子往脑袋上削,博驼但觉一道冷风奔自己来了,思想上毫无准备,待反应过来时稍慢了些,一棒子没打到脑袋上,棒子是以上示下,博驼头上带着帽子,上边有一颗定石,五彩斑斓,一棒子正打到宝石上,鼻子还被轻扫了一下,最主的是还摞下一祚毛,那祚毛能有百十来根,疼的博驼哎呀一声,一捂脸,血顺着手缝流的满脸都是。
二狗见没打着,还要打第二下,但是,像这种情况下,要不是他是个凡人,要不是敌人没拿他当回事,要不是敌人愣了一下,二狗怎会有靠近的机会,即使这样还打偏了,还想来第二下,那怎么可能呢,他刚要抬手举棍,被手下一脚踢起三丈多高,二狗从地上都飞起来了,人还没落地就死在半空中,尸体重重摔到地上。
周乾都傻在那了,有几人手持钢叉呼一下把周乾,刘胜围在当中,静待主子一声令下,博驼捂着伤口嗷嗷怪叫:“打我那人是谁,给我抓来,快给我抓来。”
早有人把二狗尸体拉过来往地上一扔,再看二狗惨透了,胸口处凹进去一大块,面目狰狞,眼睛快来瞪出来了,七窍流血,已早已多时,博驼一看顿时怒着指着二狗的尸体道:“这谁踢死的,这谁踢死的,谁,给我站出来。”
他这一怒,方才踢人的人低着头暗道不好,这头野驴要犯脾气,但是又不敢不出来,遂硬头皮来到他面前声音颤抖着:“主…主人,是我踢死的。”
“你要干什么,你把他踢死了我拿谁出气,啊…拿你啊。”
那人一听吓的跪倒在地,磕头真如啄食的小鸡高呼:“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属下确实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那么不经踢啊(是啊,你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别说这一脚使的劲不大,就是不使劲也不经你这一踢,这也是自已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