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父母,对自己的子女凉薄到随意打杀的地步!华锦媗的眸子开始冷漠而飘忽,仿佛刺穿一切,不复平日七情不动的冷然。她难掩激动道:“爹爹确定连您都要欺负锦媗了?”
华国辅还未开口,华水苏咬牙切齿地诅咒着:“华锦媗,你心知肚明。是你把黑猫尸体丢到我房中,引来无数老鼠咬我皮肤毁我容貌。你这贱人不得好死!”
“证据呢?”
“我这张脸就是证据!”华水苏哼道。
“哈哈——”华锦媗闻言,霍然掩嘴而笑,花枝乱颤的姿态甚是娉婷,反将恶声恶语的华水苏衬得好不粗俗。
华水苏怒然而瞪:“贱人,你笑什么?”
“三番四次骂贱人,这贱人骂谁?”华锦媗缓缓走下台阶,声音轻而冷,截然无视那些蠢蠢欲动意欲捕捉她的侍卫,就笑着走到华水苏面前停下脚步。
华水苏兀自得意洋洋絮絮地吼道:“贱人当然是骂你!”但五姨娘立即提声喊她,华水苏见有人眼神斥满鄙夷,终于意识过来,忍不住怒色大现,伸掌向华锦媗脸上掴去,“贱人!居然敢诓骗我,去死吧……”
华锦媗眼疾手快地伸掌抓住她的巴掌,“华水苏——”扬眉,然后指掌收紧,随着骨骼咯吱脆响,在华水苏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她缓缓说完一句话:“早该死的,是你。”
五姨娘先是被吓住,马上愤怒地冲过来,“反了!你这贱丫头想干什么?”但韦青闪电般地出现在华锦媗身旁,瞬间拔剑出鞘,只见雪亮寒光轻盈一闪,快得让人反应不及,五姨娘发出一声尖叫吓得连连后退。
“夫人!”五姨娘房的丫鬟们急忙上前搀扶着她,花容失色的五姨娘急忙检查浑身上下,确保毫发无损后,立即瞪大了眼气冲冲地扫向华锦媗二人,哪知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发髻豁然一忪,两只步摇三支金簪全都哐当当地掉下来,然后满头长发也凌乱地洒落下来,倒是一根不断。
“好剑法。”华青澜凝目看着,忍不住赞道。
“五姨娘,你刚刚想做什么?”华锦媗依旧将华水苏的手腕扣在手中,睥睨着这些人,眼中明灿得好似琉璃火光,唇角的冷笑,比地狱的鬼魅更加慑人。“又想对我动手是吗?除了你,我可卑的六姐姐,我歹毒的爹爹,还有谁希望我和五哥死的,不如一次性站出来,如何?”
怨毒辛辣的冷笑,好似一条无形的长鞭,狠狠地抽中华国辅的脸,也让其他人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华水苏被华锦媗控在手中,因为手痛使得全身抖如筛糠。
华国辅却是惊怒交加,不甘地骂道:“你这个孽子,说的是什么话?你使用恶毒诡术伤害你六姐,诅咒你爹爹,罪大恶极竟还敢出手伤人,真是禽兽不如,你——”
“禽兽不如?这话从爹爹口中说出还真是讽刺呀。”华锦媗突然怒喝出声,截断了他的话,“就连禽兽都不会肆意杀害自己的亲骨肉,可爹爹你明明是连禽兽都不如!”
“放肆!竟敢出言辱骂爹爹!”华国辅又气又怒,难掩激动,“你……你这个忤逆不孝的贱人,你还意图谋杀亲爹,你……”
“谋杀?”华锦媗凌厉眼风瞥向他,嗓音清脆宛如利刃。“爹爹,我何时持刀拿剑伤了您,您现在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指手画脚吗?”
“你将爹和水苏的生辰八字写在布偶做诅咒,其心不轨,这便是证据!”华国辅抓起五姨娘捧在手中的匣子,狠狠砸到华锦媗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