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你最好看了,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怎么能跟你比,来,叫我好好瞧瞧。”
“哼,我可不信,那丫头一来你就迫不及待的去她屋里,生怕尝不到这口新鲜味,如今都过了一个月了才想起我。”
女尼故作矫揉的模样别有一番风情,引得大汉好生哄着。
这个男人是附近打猎的猎户,长的高大魁梧,手段下流狠辣,本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良民,偶然间发现了这家庵堂,见地处偏僻人烟罕至,起了贼心对庵堂里的小尼姑下了手。
后来见人不敢声张渐渐大了胆子,开始逐一对庵堂的尼姑下手,整个庵堂除了个别老迈的老尼,竟被他糟蹋了个遍,是个十足的祸害。
甚至庵堂里有几人对这事主动得很,和这猎户如鱼得水一般自在,眼下这个放浪形骸的女尼就是其中一人。
当时得到消息要来一个做了错事的大小姐时,这些人都有些慌张,生怕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所以私下里挑拨大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钮钴禄茗薇还没有站稳脚跟就把她办了。
入夜,猎户如往日般悄悄溜进钮钴禄茗薇的屋子。
夜,静极了,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它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钮钴禄茗薇只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包裹住躯体的紧要部位,坐在白天坐的窗台前,一手掀起一角纱幔,一手撑着额角。
今夜的钮钴禄茗薇化了精致妖娆的妆容,眼睛如同狐狸一般魅惑万千,一反常态的顺从和柔软。
月亮不知何时从云层中钻出来,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在深夜的静湖中划行。
银白的月光洒满大地,像轻纱,像烟岚,像云彩;挂在树上,绕在屋脊,漫在山路上,藏在草丛中。
一会儿像奔涌的海潮,一会儿像白鸥在翻飞,霞烟阵阵,浮去飘来,一切的一切,变得朦朦胧胧的了,顷刻间,这乳白色的轻霭,化成小小的水滴.洒在路面上,洒在树丛中。
云移月走,月亮周围的光晕也随着云朵的不同形状变化着奇妙的色彩如梦如幻。
雾霭消散了,银色的月光好象一身自得耀眼的寡妇的丧服,覆盖着这个小院,池塘中甚至看不见一丝微波,池水中央,那只青蛙早就不见了踪影。
到处是一片宁静,这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病患者的一种无休止的安宁。
她受的罪,一定会让贾敏千倍万倍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