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今天可被憋坏了,但又不能把他放出来,否则怕它走丢了。
昨晚我们一家人都住在酒店里,我看着桌上有徐艺瑾没有盖紧的马蹄包,从里面掉出一支金管口红,在灯下闪着金光。
是什么这么亮?刺眼的阳与金色的光!原来是有人拿着金钗。
她身上的衣裳有些破烂,几遇让我流泪的光使我不能睁眼,我用手腕挡住,从缝隙中看见了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然后感觉手上一痛……金钗划破我的手掌,留下深深的一道痕,有血滴落……
小乖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指,我这才缓过神来,刚才,又是幻觉?
当我给它喂完猫饼干抱着它出来后,看见有穿着酒店保洁服的人员从我哥的房间里走出来,当我发现他脚下那双不合情景的运动鞋后,他没有进其他房间,而是推着车离开了,我总觉的哪里怪怪的。
“喵~”小乖嫌弃我抱它的姿势不对。
“谁叫你吃那么多长这么胖。”
当他进入电梯后,我却止住了脚,要不要进去?
男人刚才一直低着头,当他抬眸间,我看见了他即使用口罩也遮挡不了的刀疤,虽然只露出一小条,与他犀利的眼神相配,却也渗人。
电梯门缓缓关上,我心想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有什么好怕的,肯定是我刚才看到的画面太不美好,再加上刷剧时电梯杀人案有些离奇,才容得我现在在这里乱想。
男人的手插进裤兜中,里面似乎藏着十几公分长的东西。
电梯的数字逐渐减小,下降的过程中只是沉寂。
到了底层后,我没有急着走,而是观察着男人走进了一间休息室。
“白兮!”韩杉叫住我,“你怎么在这儿?北川不是让你喂猫吗?”
“对。”我的手抓在门把手上微微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男人脱掉身上的保洁服,从兜里掏出一把瑞士刀,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当休息室的门完全被打开,男人见到来人后才摘掉口罩。
“来了。”男人露出诡异的笑,刀疤在他的脸上犹如一天爬行的蜈蚣。
“你竟然被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跟踪了。”贺司渊关上门走到男人跟前。
“难道我还搞不定她吗。”
刚才贺司渊还面无表情,现在脸上又挂起了笑:“你可别动她,她比你有用。”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却也无比认真。
“呦,头一回见你这种反应。”刀疤男没有多问,既然对方提出警告,他遵从就是,“放心,我拿钱办事,不干没有回报的活儿。”
“东西呢?”
“喏。”刀疤男拿出U盘递给贺司渊,“这可废了我好些力气,他电脑的密码我熟记于心,还有指纹解锁,我都下足了功夫攻破,要不是我这人背景不好,凭着我的本事,至少也能混个模样出来。”
贺司渊就喜欢刀疤男办事利落,就是混熟了之后话有些多了:“别没事到处转悠。”
“知道了知道了。”刀疤男起身问:“钱呢?”
“老地方。”
“得,我先走了。”
这个老地方,是指某个寄放私人物品的储物柜,密码贺司渊与刀疤男都知道,重要的是,那儿的摄像头坏了。
“你最近没干坏事吧?”贺司渊随口一问。
刀疤男摸了下下巴:“没,最近乖着呢。”见贺司渊没了下文,他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