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月色倾洒在男人矜贵清雅的脸上,南清如痴如醉,男人深沉的黑眸中,漾着无尽的心疼。
秦司淮笑着,清隽指腹顺着她脸颊上下抚摸:“提前下班,陪老婆。”
这个傻瓜受了委屈,也不说,竟然回来自己喝闷酒。
他越想越发的自责。
南清眨了眨眼睛,他清晰的嗓音传入耳中,刺激神经,酒意醒了大半:“阿淮。”
那一声老婆,叫的南清心里似被水揉过,上午的委屈消失不见。
秦司淮抓住她的手,与之十指相扣,清浅问出:“心情不好吗?喝那么多。”
他故意问,想让她把委屈诉说出来。
南清柔着嗓子,怔然的望着他片刻,然后嘴角微微轻扬:“不是,因为你向我求婚,开心才喝的。”
江韵是他妈妈是他最亲的人,她怎么能说出实话,让他为难。
况且她也没事不是吗?为了他这点委屈算什么。
秦司淮清透的眸子暗了下去,只一瞬间,眼里便泛着心疼,倾身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她眉心。
没有任何情欲,只是很心酸,很疼惜的一个吻。
“傻瓜,头还疼吗?”
他无奈笑笑。
南清本没有喝太多,只是心情不好时更容易醉罢了,此时酒意早已散去。
闻言,故作抬手按揉太阳穴,皱着眉:“哎呀,好疼,要是喝点阿淮做的醒酒汤就好了。”
南清不想让秦司淮追问下去,他这么聪明,肯定能感觉出来。
只好转移话题。
秦司淮对她这做作的动作,简直又爱又恨,这个小傻瓜,还想把他蒙在鼓里。
他鼻尖抵上她鼻尖,呼出的气息刺的南清小脸痒痒的,传递属于他的男性气息:“给你做醒酒汤,报酬呢?”
秦司淮知道她心情不好,想着法的哄她,逗她开心。
南清抿唇不语,撑起身子,亲在他微微带着凉意的唇上,哑哑的问:“可以吗?”
秦司淮目光如炬,将她锁在视线里,眉眼带笑摇摇头:“叫声老公听听,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嗯?”
她让往东不往西,她让上山不下山。
卧室里,只亮着暗灯,秦司淮透过月色还是将她紧张神态收入眼底。
南清面容沁着红,心跳是暴风雨的前奏,无法平复。
她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实在感觉羞涩,叫不出口,早知道就不这样说了。
结果,挖坑自己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司淮看出她叫不出口,鼻尖在她艳红的小脸上蹭着,故意逗她:“不然,今晚……以身相许。”
算起来,今晚可是他们俩的新婚之夜呢!
只不过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
男人轻薄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南清低头垂眸,压低声音:“嗯。”
一个嗯字,音色很低,秦司淮听后,支撑在她两侧的手臂,差点倒了下去。
他怔忡了许久,压下身体欲望,带着滚动的喉结,逃一般的离开卧室:“我……我去给你做。”
嗓音带着压抑的嘶哑。
他其实就是见她心情阴郁,想逗她开心,没想到她真同意,他竟有些不知所措。
有点找不着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