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夫子对不起,刚刚做了个恶梦没有吓到你吧?”
老夫子定定的看了白泽一会儿刚刚是自己看错了吗?他刚刚想杀自己,五岁稚子怎会有这么大的气场?余光扫到藏在窗后的鸿轩帝深呼吸,调节自己的状态,又恢复到了原先老神在在的感觉。
“没事。”
眼神从在座的各位学子身上扫过,那些学子就像触电一样纷纷转头坐好。
夫子满意的点点头,重新拾起戒尺朝白泽问道:“白泽,你起来回答一下刚刚那个问题。”
白泽收回思绪抬头望去是夫子皱眉生气的脸庞,白泽眼珠转动脑袋急速运转,他刚刚讲了什么来着?
夫子看着白泽这幅模样当真是恨铁不成钢,起步晚不说还不努力,真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叹气摇头讲刚刚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是为何意?”
这个啊简单,“小孩子不肯好好学习,是很不应该的。一个人倘若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到老的时候既不懂做人的道理,又无知识,那么到老的时候都很难有所作为的。”
“夫子学生讲得可对?”
白泽说完夫子看他的眼光终于缓和了一点,“嗯,回答得很不错。”
转身慢慢走回讲台面向在座的学子说道:“就像刚刚白泽所说的也是今天夫子想要教给你们的,今天的课就授到这里希望大家回去好好温习今天所学的内容,下课。”
说罢开始收拾东西,学子全体起立鞠躬行礼自己这个皇子也不例外,南洋对于夫子是极为尊敬的。
“夫子辛苦了。”
白泽收拾好东西,跟着人流往外走去。
来的门外将东西交给百合,抬头正好看见了和夫子交谈的鸿轩帝。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