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含道,“倒是不用非要见阿清,见您也是一样的!”
“见我?”她轻笑,“我与姑娘素不相识,想来是没甚可聊的,你还是去见晏将军吧!”
“可是我有!”
她步步靠近,温婉的脸上出现了咄咄逼人的态度,“公主莫不是怕我?”
“激将法?对我没甚用!”坐在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嬷嬷上茶!” 她陆闻樱好歹也是习武之人,断然没有害怕她一内宅妇人的道理!
春花环顾四周,“嬷嬷不在!”
她疑惑道,“刚才她还在这里来着!”
“罢了,那就让其他人来!”很快,就有人端着茶放在若含旁边的几上。
若含也不急,端起茶杯,泯了一小口,然后放回几上,动作温文尔雅,仪态万千。
“想来,公主已经知晓了我和阿清哥哥的关系,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可以说,是最懂彼此的人!”
这是来示威的?
若是她和以前一样在乎晏清,可能会被气的半死。
如今,只是一派悠闲,云淡风轻。
端起茶杯品了一口,不是嬷嬷泡的,果然差了点,“嗯,此事我是知晓的,然后呢?”
“我们十三岁便私定终身,他爱了我十多年……”
她突然笑起来,若含被她笑的心中烦闷,不爽的问,“你笑什么?”
“那可多了,比如说,你丈夫的可怜,他的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夫人心心念念的居然是别的男人!”
“还有我的阿青哥哥,哦,你应该不知道我的阿青哥哥是谁吧?他是当今圣上,我笑他居然给你颁了贞节牌坊,阿青哥哥,眼光有所欠缺啊!”
“然后是你自己,你坚持说你的阿清哥哥是爱你的,爱了你十多年,那他为什么又要和我成亲?”
“最后是你的阿清哥哥,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心中的白月光,居然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货色吧?”
“你……”若含被气的双颊通红,指着她,“你,你,你……”
这京城中的大家闺秀,战斗力比她想象的要差很多啊!
她起身走到若含旁边,将她指着她的手指头扶下,“别你你你的了,有什么话一并说出来吧,我受得了!”
若含双眼含泪,都快哭了。
她的大招都还没放,她怎么先哭上了?
本以为是个王者,却不曾想只是个青铜!
春花在一旁看热闹,心道,姑娘,你也不看看那若含的样子,被气得快上次不接下气了,她那儿还有什么话说啊!
“你是不是想和我说,晏清娶我乃是被逼无奈?”
“你若心有不甘,那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我的时间,况且,我压根就不在乎那些!”
“你不在乎?”她突然笑起来,“你若是真不在乎,我说我和阿清哥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私定终身时,你又怎么会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扶手?!”
她顺着若含的视线望去,只见她方才坐的椅子的木质扶手上留下了几个手指印。
“你胡说,这是之前就有的!”甚至恼羞成怒,直接用浮沉抽烂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