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处事心不正,巧取豪夺害人命。
家中责任关系重,忍辱负重也从容。
上回说到,家惠被抛弃非常脑火,去找哥哥打谱,碰巧遇上北京公安局人员,跟着这位大善人在铁路上拾枕而行,迎面来了火车,公安人员领家惠走下铁路。
隆隆的火车过去,铁路又回复了平静,然而,他们并没再返回铁路上,而是朝着野地深处,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公安人员喘着粗气。
刚下铁路,家惠心目中的大善人,就已反常态,有着神圣使命的他,极不规矩,对家惠动起了手,使的家惠心有余悸。
有着崇高行象的人,怎么干这么龌龊的事?他的形象在她心里一落千丈,从一个善人变成了流氓。她的心跳利害,突突的急剧加速。
家惠一转身,躲开他的手,行了,大叔,咱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你这岁数,也该是有家室的人了,别这样,这样不好。
那人说:别叫我大叔,你是我小妹,你有事,我帮你,我有事,你也帮帮我,咱可以做朋友啊。你看,我为你办这么大的事,你该谢谢我吧?该怎么感谢我呀?家惠说:我会买好酒好烟孝敬你。
他说:不用,这些我都不希罕,再说挣钱也不容易。不用我说,你肯定知道我要什么,你就用这事,不用你花钱,不用你岀力。
家惠说:若是这样,我的事不办了。公安人员说:别滴,这么受气的事哪能说不办就不办了?
不出了这口恶气,你这辈子活的窝囊,只有我能帮你,你若靠上我,今后什么事我也就给你摆平了,你若靠上我,我可以送你去上学,你可以干你想干的事。
此时的家惠心中有着菩萨心肠的大好人,卸下他慈善的伪装,露岀饿狼般的凶悍,要吞食她。
公安人员说:今晚,这里就我和你,咱俩在这里干什么,谁都不知道,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今后幸福还是痛苦,全在你手里。他的话里有话,甜言蜜语不中,就来硬地。
家惠预感,要发生的一切,躲是躲不开了。落入狠嘴里的羊羔,哪有逃脱的希望?更清楚的知道,再多的哀求,都是无既如事。为防万一,只有尽量讨好他。
家惠说:大叔,我们家就靠我挣工分吃饭,你若害了我,那一家人怎么活?行行好吧大叔,你行好放了我吧,你的行善会有好报的。
公安人员说:你长的这么漂亮,我怎么会舍的害你呢?只要你听话,我们做成了朋友,我可以送你去上最好的学校。
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做我的太太。到那时,没人敢欺负你,你也不用岀力干活了,就可以享清福啦,只要你顺着我、、、、、。他嘴无遮拦,顺口开河。
说话间,已经来到一处破房子,走近才发现,早以被遗弃,四周颓垣断壁,没了房顶,残缺不齐的墙,在夜幕下,格外瘆人。
那人问家惠:你不尿尿?家惠说:不尿。这时的家惠,如同一只落入狼嘴的羔羊,认由摆布。那人尿完尿,脱下大衣往地上一铺,道家惠,你把裤子脱下来。家惠吓瘫软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喘不过气来,浑身颤抖着。
她早就听说过,单身女子,抗拒劫色,血淋淋的死于非命,□□祼的,暴尸野外,在光天化日下,惨不忍睹。让世人指指点点,认由猜说。
她怕了,她怕死在异地他乡的野地里,无人知晓,给亲人带来,无尽的痛苦和永久的绝望。她怕了,她怕死了,亲人无法生活。她怕死了,父母没了依靠,弟弟们上不起学,又和她一样,饱受歧视,忍辱负重。为了能活下去,为了实现自己的诺言。眼前的一切,她都认了,忍了。
那人满意了,掀了把灵魂岀窍的家惠的头,行了,起来吧,多大点事啊?看把你委屈的。家惠无奈的擦拭着泪跟着那人,顺着来时的路,回到曾经让她诞生喜岀望处的地方,此时满怀绝望和诅丧归来,让她恶心至极。
在火车站前小餐馆,那人买了盘饺子,叫家惠暖暖身子。一直瑟瑟发抖的她,就着眼泪咽下那盘饺子。那饺子,于同她的人生一样,一点滋味没有。
之后,家惠又被带走了,带进了一家旅馆。那人让家惠坐在排椅上等着,他去办点事,登记一下,马上回来,并且告诉家惠,今晚要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还告诉她,明天就带她去北京。
傻傻的家惠,呆呆的坐在排椅上,眼泪在悄悄的流,不停的用手抹着。一位中年男子走近。这时的家惠戒备心极强,不想信认何人,什么也不说。经多次安稳,劝导,询问,这才如梦初醒,说岀原为经过,道岀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