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惠说:为了感激你,我想为你生下个孩子再去死。我说:那是为什么,你不恋我,难道连自己的孩子你也不恋了?
家惠说:我的那棵心,一旦收不回来,就活不下去。既然你愿意岀钱要我,我们才走到了一起,要不然,就是别人的媳妇啦。
我说:咱走到一起,成了夫妻,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这人不会花言巧语,也没有山盟海誓。但是,我有一颗真诚的心,我比认何人都爱你,我会比认何人对你都好,用我的真爱,感化你,让你陪在我身边。
家惠说:你这么感动我,我就把我的过去,全部告诉你。反正,活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了,你对我真诚,我也真诚对你。
家惠说:在认识你之前,有个东北,大庆的青年回来说媳妇。是我同伙的亲戚为我同伙介绍的。俺一伙的姑娘都去看,那青年相中了我。
我不同意,不愿到那么远的地方,远离家乡,放心不下父母。那青年答应,只要我愿意,他愿意岀钱帮助我家。
那时,我家的房子还没砸,没有紧迫感,所以没答应,导制,他(她)们也没成。后来,房子被砸了,没地方居了,到了山穷水尽,穷困潦倒的时候,我又想起他。女人爱面子,不好意思直说,又没有给牵线搭桥的。我就给他寄去了双鞋垫。他又把鞋垫给寄了回来,还给我写了一封信。告诉我,他结婚了。
我说:寄回来的鞋垫,是你给我的那双吧?家惠说:对,就是它。我说:我还认为你是为我做的呢?心里还美美的,原来是人家剩下的。
家惠说:有剩下的要就好,那是我第一次做鞋垫,第一次的东西,是珍贵的,虽然做的不够好,它确是我的心,珍贵的女儿情。
我说:你的情都寄走了,就剩一鞋垫了。家惠说:赠予就是情,知道要就好,要了等于收下了我的情。那人没收,证明他没接授我的情,我的情还在,也是他对我的尊重。所以,我才保留着那封信。保留那封信也是对他的想思和留念。
家惠说:信里是这样说的,家惠你好:我可以叫你一声朋友吗?我已经结婚了,咱只能做朋友,你的礼物我己收到,意思我尽知。咱的缘分尽了。
人生就象一场戏,凑到一起不应宜,只有有缘才相聚。无论和谁在一起,都要好好去珍惜,和谁都是一辈子,流水年华,转瞬即逝。
花有重谢重开,人如流水,过去了不会重来。擦肩而过的,是缘分太浅,是人生路上的风景,不要留恋。
留下陪伴你的,那才是你的伴一一。再往后记不住了。最后是:祝你找到如意郎君,幸福美满。
我说:那封信呢?家惠说:你看我这人真傻,和你结婚了还揣着。那天早晨起来做饭时,仍不防摸到兜里没了它,怕被你发现,赶紧找。在被窝里找到了,立马填灶膛烧了。
我说:你说心里有人,就是他?家惠说:不是,他也是我人生中一过客。和他没能成的原因,也是那个放不下的在作怪。我说:还有一个?家惠说:嗯,是滴!
家惠说:咱俩走到一块,说明有缘。那么多的人截,留,都擦肩而过,成了过客,成了一路风景。你得答应,容纳我,包括我的过去。
我说:我答应你,谁还没个过去?人生的路,谁不错几步?看来咱俩是一根藤上的苦瓜,不怎么会拜堂成亲结成夫妻呢?结成夫妻就是最亲近的人了,我的父母,弟弟妹妹,早就把你当自己人,当亲人了。你的父母,也是我的父母,你还顾虑什么?过去的一切,当作个梦,梦醒了,还得继续生活,谁和梦计较?
家惠把脸贴在我胸前,你真好,怪不得,温文娟夸你,说你是个好人,值得托付终身。我说:她还夸我?家惠说:她夸你稳妥,可靠,心眼好使。叫我好好珍惜,别弄丢啦。
家惠突然想起了什么。家惠说:哎一一,那一天,我看着孟斯琴,你朋友说:这就是赫然的女朋友。你们搞过恋爱吗?
我说:谈不上恋爱,是她单相思。家惠说:她长的挺漂亮滴啊,你什么事?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她走不进我心里去,我没动心。
家惠说:你就编吧,反正我不信。俺俩都笑啦,家惠拥着我说:验对象时没看中,没想到,走近你暖暖的,要莫象温文娟所说的那样,我就知足了。家惠深深的吸了囗气说:咱认识太晚了,早认识就好啦。
我说:你验了那么多对象,相中了哪个错过了?家惠说:哪个也没相中,包括你。我说: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委心的,说个爱我,好吗?家惠说:不好!我说::为什么?家惠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哪个误人要哪个?容我点时间,迟早会爱你的。
家惠说:咱第二次见面,虽然我答应了大哥,也没真心实意确定中。往回走时,不情愿你送我。
是大爷大包大揽的:叫他去送送吧,他会凫水,他去送安全,咱和他家有老亲,不中,去送送也不多。不巧的是,船在对岸。你毫不犹豫的下了水。
当你跳水的那一瞬间感动了我。我说:跳水有什么好感动的?家惠说:一种男子汉的勇猛担当,盈满了我的心,瞬间在我心里高大起来,我一个弱小女子,还能找个什么样的?所以,愿意靠你肩膀安逸,愿意把自已托负给你。
家惠说:都是上次发洪水闹的,发怕了。咱姐说:靠河边居住的,都会水,若是发洪水,他不救别人也会先救你。若是真的发洪水,你会救我吗?我说:当然了。家惠说:不管你救不救,心里感到靠着你塔实。
我说:你是我最亲近的人,能不救吗?家惠说:我把命栓在你身上了,看着办吧。我轻轻的吻她,吻着她的额头。我问家惠:你就图这一点点长处跟着我,值吗?家惠说:当然不是。我说:还有什么?
家惠说:我心里在犹豫的时候,你送我过河,我的心动了下,送过河去就中了,你还送开不算完啦,叫你回你不回,一直跟着走,也不说话。问你为什么?你说:一个女人自已走路你不放心,又感动了我一下。
家惠说:我看着不能再往前走啦,再往前走就是俺村的地了,怕被俺村里人看着,没办法了,只好在路旁倒着的一棵树上坐下,你也跟着坐下。这时一群赶马车的路过,岀些阴阳怪气的哄叫,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这时叫你回去,你还不回,你说那么高的庄稼,我自己走你放心不下,和你不亲不近的,谁用你操心?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咱俩的心有感应了,反正放心不下,离开你担心你害怕,担心你岀事,感觉离不开你,得保护你。
家惠说:可能这就是咱的缘,见了就离不开啦,就牵掛上了。算掛的说:投生之前就配好了,可能是,这才相互动心,有了牵掛,有了不舍。
所以感动了我,就拿岀鞋垫做酬谢,也夹杂着复杂的情感。女人心得动了,就是有感觉了,家惠说:你说我怎么这么不顶诱惑,你是怎么一项一项打动我滴?我说:真诚。家惠说:你打动了我的心,再看你就顺眼了。
要知家惠还说什么?下回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