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笙轻笑,眼尾微颤,骨形纤细小巧的手捻着复杂的法诀,“霹雳!”地一声,牢房的门开了。
这可把看守的给吓得跪下,生怕要犯逃走。
那看守被溟笙挥退。
“夜渡寒殿下看起来……过的不错。”溟笙从空间拎出一把太师椅,落座。
那男子这才转身正视溟笙。
“见到本王,还是如此不知礼数呢。”
“夜渡寒,我这人呢,不会无故落井下石,向来是有仇必报,所以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
溟笙此人,最讨厌这些宫里条条框框,她直接点明来意。
“我没想过要杀你,不过…死在你手里,总比死在溟折扇那贱种手里好。”夜渡寒大笑,那双直视溟笙的眼,贪婪偏执,死到临头还不知收敛。
溟笙原本懒散的眼神,霎时间变得冷厉,如出鞘的利刃。
“嘭!”
身法极快的溟笙锁住夜渡寒的脖子,将人摔得嵌入墙体。
手里的温度与脉搏跳动,在告诉溟笙,这个仇人的命,就在她一念之间。
“你也配提他?技不如人,还不服输?”
“输了又如何?溟折扇他就是…贱…种。”夜渡寒被人掐着脖子,特别是在他提到溟折扇时,溟笙那双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却十分有力。
“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喜欢他。”
“胡言乱语,毫无根据,你才放肆!”
“小花生,你知道吗,”
夜渡寒无所畏惧低低轻颤着出声。
“你紧张时,特别喜欢四个字四个字地说话呢。”
夜渡寒讥笑,如鹰的眼冷静锐利,又说她太天真,以为溟折扇是真心对她好。
“果然不该来。”溟笙眯眼,无视他叫自己外号和挑拨离间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