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啊。”余靖宣感叹道,“对了,我们家也不是没有手表了啊。”
“还有什么手表?”缪杏遥疑惑道,她记得余靖宣并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好像也没有吧,而她好像也只有这一只手表。
“你等一下,我去拿。”余靖宣说完这一句话就往书房走去了。
很快,余靖宣就从书房里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个盒子。
“这个是什么时候的?”缪杏遥本来还有疑惑,但等余靖宣打开盒子以后,回忆迅速回流,缪杏遥一下子就想起了这个手表的出处。
“这个不是之前叶少送我那个吗?”缪杏遥说。
“对啊。”余靖宣把盒子放在桌上,理所当然般地说道,“这个手表反正你也不戴,而且这个手表还是好货,放着也是浪费,不如正好给煦煦。还有啊,手表一直放着很快就会坏了。哦对对对,这个手表的表盘虽然比较小适合女性,可是煦煦还小嘛,给他刚刚好。”
余靖宣滔滔不绝地说着,意图很明显,缪杏遥很快就理解了余靖宣的想法,似笑非笑地看着余靖宣。
“怎么了?遥遥。”余靖宣心虚地说道。
“爸爸,这个手表好好看啊!真的可以给我吗?”余昶煦期待地说道。
“额,这个你得问妈妈。”余靖宣看了缪杏遥一眼。
缪杏遥想了想,说道:“可以给你,不过你不能弄丢也不能弄坏。”
“啊谢谢妈妈!我一定好好保护这个手表的!”余昶煦高兴地举起手表跑回自己的房间。
见余昶煦回到房间,缪杏遥笑道:“那么余先生,我们应该来说一下手表的问题了。”
“还有什么问题?”余靖宣装傻道,“已经皆大欢喜了啊。”
“什么皆大欢喜啊!”缪杏遥逼问道,“手表你什么时候拿到书房去的?”
“啊?手表不是一直在书房吗?”余靖宣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缪杏遥呵呵一笑,说道:“手表我明明放在我们房间的衣柜里。”
“那可能是你记错了。”余靖宣继续打着哈哈。
“不可能!”缪杏遥其实已经记不清了,但是看到余靖宣的反应,很快就明白了自己并没有想太多,“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余靖宣见无法糊弄过去,只好坦白道:“我偶然在衣柜里发现,就……拿到书房去……去欣赏一下。”
“哦?欣赏?”缪杏遥摆明了一脸不信。
“对,对啊。”余靖宣心虚地点头。
缪杏遥没好气地说道:“少来,你就是不想让我找到这个手表对不对。”
“你都知道了,干嘛还问我!”余靖宣也不再坚持了。
“不是,我就是很好奇,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还这么介意这个手表啊。”缪杏遥实在是想不通,她和叶绍斯就是非常普通的朋友,现在如果不是余靖宣,她都不会和叶绍斯有接触,到底吃哪门子的醋。
“没什么。”余靖宣也知道这样很不可理喻,可是叶绍斯现在还是单身啊,他就是很介意。
缪杏遥鄙夷地说道:“你是不相信我呢还是不相信叶少?”
“我没有不相信你们,就是这个手表反正你不戴给煦煦不是正好吗?”余靖宣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客厅。
缪杏遥望着余靖宣的背影摇了摇头,这都多少年了,余靖宣该说没变呢还是没变呢?和以前一样,总是爱吃莫名其妙的醋,不过缪杏遥心里还是很甜的,证明这么多年,她和余靖宣还总是保持热恋的新鲜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