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单志清蹲在九楼的茅侧里,惊慌失措地问着。
“仙君在不在宫里?”
“你问白二牛啊?他被牛卒押到了仙帝面前。”
“那他现在情况如何?”
“我不知道呀!你跟我联系时,我为了不让仙帝发现,只好躲进茅厕,当时我完全没有注意白二牛,否则,现在倒霉的人就是我了!”
“都是因为我,所以仙君他才会被抓住!可我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大哥你先不要着急,容我再想想办法!”单志清转动脑筋,忽然想到,“有了,可以叫稳姑凉帮忙打听消息!”
他打开木门,眼看稳苒就在门外等候。
“主子你好了呀?”稳苒跑过去,丝毫没有介意他一身屎尿味。
单志清羞涩地对着她耳边悄悄道:“我大哥来信了,他想了解白二牛的情况,你帮我上楼看看,白二牛怎么样了?”
稳苒蹙眉看向他脖子上挂着的木牌,果然红了!难怪主子急着往茅厕跑,原来不是为了解手,而是为了偷偷联系大王。
“都这个时候了,我们行事可千万要小心,主子你告诉大王,叫他不要主动来找你,以免被仙帝发现了!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单志清努起嘴小声哀求:“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大哥说的,麻烦你赶紧去十楼帮我看看,白二牛究竟怎样了?”
稳苒叹了一口气,答应帮他上楼打探情报。
她来到阁顶,只见白二牛躺在桌边,他浑身是伤,右肩有几行竖着的血痕,以及砸碎在地上的盆栽,月季花的尖刺上还沾有血迹。
可见,他身上的伤是由于撞到了玉桌,盆栽掉下来砸中他肩膀划伤的血痕。
仔细一看,他脸上还有脚印,估计是谁踢着他的脸,才刚好撞倒了盆栽。
此时,牛谛昂首露出了高傲的神态,嘴角上扬,目空一切道:“在天坑里还没有谁是本仙帝的对手!你连伤我一根头发都无法做不到!本仙帝劝你就别想报仇了。”
在楼梯口察言观色的稳苒秒懂,是仙帝造成了白二牛受伤,这下,可以回去禀告主子了。
稳苒回到茅厕见门是关着的,咚咚敲响木门,说出暗号:“芝麻开门!”
“不开不开我不开,蹲坑不出来。”
她听见里面传出来的歌唱声,确认是主子本人没错了。
稳苒为掩人耳目,抱着肚子喊道:“哎呦我要拉了!”
宫女们看见茅厕那边站着的女子,像是快拉裤子里似的缩腿打颤,一边做事,一边忍不住笑话她。
“稳姑凉行啦!白二牛什么样了?”
稳苒眼见宫女正在嘲笑自己,忍辱负重道:“白二牛被仙帝打倒了,他躺在地上看上去凶多吉少。”
“你描述的不够确切,要我怎么转述给大哥呢?”单志清不脱裤子蹲在茅坑上,捏着鼻子,忍着难闻的臭味。
“那好,我重来一遍!白二牛应该是被仙帝踢到了脸,他不仅撞上了桌子,还被放在桌上的盆栽砸中了肩膀!导致他衣服破了,右肩流着血,脸上红肿成了猪头,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能看的地方!可以说是遍体鳞伤!仙帝说没谁能打得过她,劝白二牛放弃报仇,我想大概是白二牛说出了目的!”
稳苒一股脑讲述完,听见茅厕许久没有动静,“你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