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齐氏慌了,事到如今她不知如何收场,只得咬牙切齿的怒视着萧蔓。
齐氏“噗通”跪了下来:“王妃,此事是公主陷害妾身的弟弟,妾身…”
“贱妇!你可知罪?”安平王妃被拉着看来一出这么大的戏,被齐氏像哄傻子一样愚弄,她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
“舅母可是好奇,为何面中的药被我吃下我却无事,明明计划好一切,该在那的人本应是我却变成了司嬷嬷?”
“你做了什么?”
萧蔓笑了:“我不过觉得舅母只要待我殷勤一些就必定是要害我,于是让侍卫在外面守着,又预备了解百毒的丹药。虽吃了解药却还是四肢麻木,歇息了片刻,换了衣裳就往这边走,怕让王婶和众夫人等急了,谁知刚到此地就听见舅母在替小舅舅求姻缘呢。”
“毒害公主,可是死罪啊!”
“就是,齐氏,没想到你心思这样恶毒。”
“公主这样好的人你都要害,真是蛇蝎心肠!”
众夫人被齐氏方才的一出气坏了,此时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如刀子一般,直让一向爱面子的齐氏跪在地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呀!咱们的饭里会不会也有毒?”一个夫人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惊呼道。
“你这么一说,我觉着有些头晕…”
“我的肚子也有点疼…”
众夫人纷纷以身体不适为由离开了,她们都知道此时该躲得越远越好。
“蔓儿,你打算如何处置齐氏?”人都走了,安平王妃对萧蔓的称呼也亲近了许多:“若按律当斩立决。”
“王妃不可!”张轲和张零露快步走了过来,原来是小翠叫来的。小翠当时确实不想让齐氏过去,哪想到齐氏会错了意,她怕事情闹大,就慌忙去通知了张轲与张零露。
“为何不可?”安平王妃冷笑一声:“今日这张府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一个小小的民妇竟敢一再陷害金枝玉叶,家中夫婿为虎作伥,回头我也会和王爷说说日后你就不必来了。”
“表姐,不要杀母亲!”张零露睁着大大的眼睛,拉着萧蔓的手臂,泪水从圆润的脸上淌了下来。
“此事与露儿无关,要杀要剐你都冲我来。”齐氏跪行挡在了张零露与萧蔓中间,生怕张零露受到牵连。
“公主,还不快与王妃求情!说此事与你舅母无关!”张轲瞪了萧蔓一眼。
“舅舅,你也知道我是公主?听您方才的语气倒像是在叫看门的小厮。舅舅都不问问舅母做了些什么吗?”
“她是你舅母!”
“那她就有权夺我性命,占我钱财、毁我清白?”
张轲难得看见萧蔓这般咄咄逼人的样子,竟然有些愣住了。
“今日不是公主生辰吗,大家都聚在这可是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