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吗?”他对着女人说,似乎压根就没把那一巴掌当回事儿。
李沐羽见情形还在恶化,立马朝还傻坐在沙发上发愣的姑娘们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奴颜婢膝了一个晚上,没尝到甜头怎么可能甘心,一个个痴痴看着黎长戈,就是不肯离开。
“哥哥~姐妹们可是乖乖地当了一晚上解语花,您大人——”
还没说完,地上“唰”地一下散落了一把钞票。
那个娇滴滴的姑娘下意识蹲在地上一阵疯捡,好一会儿才抬头讪讪地望着黎长戈坚毅的下颚,不敢动作。
“滚。”
得到许可,她们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化作蜂蝶散去,整个包房里瞬间干净了不少。
“我说伯母,今天您也累了,要不咱回去休息?”
李沐羽在心中好一阵仰天长啸,感叹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无缘无故被拉扯进这么一桩混乱的家庭伦理剧里。
女人依旧站着,眼中对亭林的恨意丝毫不减。
要是现在还意识不到她是谁,那自己真就白活了。
这人不是别人,而是黎长戈的亲生母亲,黎毅铮的前妻,自己母亲一生都抬不起头做人的原因。
“你跟她现在是什么关系?”几十年的教养令江萍从方才的失态中恢复过来,她死死盯着黎长戈,逼他做出回复。
黎长戈上前一步,再次挡住她焦灼在亭林身上的视线,不动声色中将亭林向后推了一步,竟是要保护自己的姿态。
“没什么其他关系,不过是在一个学校念书。”他避重就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