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千万别那些攀龙附凤的话,孤派人在这楼里查上一查,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你这号人!”
“爷果真聪明。”张媛魅惑一笑,自个儿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王爷娶了钟宝鹤,钟家不过多时又没了,这任谁也会起了疑心,除了嫁过去卫家那个不成器的,整个钟家就只剩您的王妃了吧?而且还在最关键的时刻娶了她。”
朔亲王眼中忽明忽暗,面前这个丫头当真不能瞧,果真,自己猜对了,今来的目的定然不凡。
“所以呀,我就猜想是不是王爷和您的王妃合伙……把钟家,弄了?”张媛看朔亲王好像浑身热了,还假装好心拿着手给他扇了扇风:“我希望能住王爷的一臂之力,至于为的是什么?您,这贵妃总好过区区一个王爷的妾罢。”
朔亲王听着听着怒火中烧,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便再也不知道什么。直到第二起来,居然看见旁边正在穿衣服的张媛,自个儿便立刻发了疯大吼:“你干了什么?”
“爷,你看看自个儿的身子,再看看这满地的衣服,发生了什么,您还用问我吗?”那张媛也是个聪明的,自知自己的肚子不好藏,便早早就起了身坐在一旁假装穿衣遮掩,其实啊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这件事后张媛又去京都有名的大夫那里抓了一包药,什么可以减孕肚,延长生产时间,总之为了自个的野心,可当真是废了几份心力。
回了薛府,那宜姐儿果真出了手,立马把她叫回了那广袖流云审话,张媛却乖乖的顺从,还装做一副悔过的样子,跪在那里大哭,编造谎言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乃是自己与家中下人孽子,总之哭的撕心裂肺,宜姐儿终于有了几分不忍心看着它崩了,自个儿那么多的份儿上,便只罚她关在了那柴房中,后来还准备了一碗堕胎药给张媛送了过去,可她终究是晚了一步。张媛提前便在午膳中下了毒,一招解决了自个儿伺候那么多年的主子。
“公子,往这边走。”朔亲王府的下人引着陈昭年往门外走去。
“好,你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校”陈昭年朝那人拱拱手。
“公子。”那人看见陈昭年转身欲走,突然是想起什么,又叫住了他。
陈昭年转过身回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面前人。
“请你一定要切记今日主子给您的话,这时间不能再拖了。”
陈昭年眸光微闪,应道:“好。”
鹤姐儿把他叫来当然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本来约定这半个月就完成,没想到这一拖都快两个月了。鹤姐儿渐渐没了耐心,只好把他再叫到这府中来告诫一番,并且只给陈昭年十日的时间,必须完成。
陈昭年历来狠心杀伐,但这次却动了恻隐之心,自个儿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总之心里慌慌的,满脑子的心思,就这样魂不守舍得慢慢回到了陈府。
“陈少夫人,您这插花手艺可当真是精妙。”陈家的一丫头来到芍姐儿身边,看着她正在摆弄的那瓶花甜甜言道。
“那是,我们主子的插花技艺可是师从公孙夫人,哪有几个姐能比得过呢?”禧儿莞尔,十分骄傲的言道。
“陈少夫人才艺精湛,咱们做下饶自然也是跟着欢心。”那丫头笑笑附和道。
“好了。”芍姐儿拿起旁边的木瓢舀了一瓢水,慢慢的洒在那娇艳欲滴的花上:“再过些时候,旁边的花骨朵也要开,还有你们两个就别在恭维我了,这些话听在耳朵里都起了茧子。”
“哪里是恭维啊?奴婢们的都是真真的话。”禧儿话音刚落,萸生就从外面跑进来对芍姐儿行了个礼:“陈公子回来了。”
芍姐儿还回问了一句,又确定一下,便连忙放下手中的木瓢,朝门口跑了去。
“年谭!”芍姐儿瞧见他已经走到门口便一把抱住了陈昭年。
“我做不过是去了那“启繁酒楼”跟人聊些事情罢,不过耽搁了几个时辰。你这一抱,倒像是我出远门许久才归似的。”陈昭年宠溺的看看芍姐儿。
“什么?启繁酒楼?你今去了哪里?”
“是啊,在里面包间谈了些事。匆匆了事后便急忙回来了。”
芍姐儿顿了一下,撅嘴言道:“午膳都备好了,你赶快进去吃吧,我等你等的肚子都饿扁了。”
“好好好。”陈昭年摸摸芍姐儿的头,拉着她就往屋内走去。
用过了膳,芍姐儿突然把禧儿留了下来,且她神情有些许古怪,在方才席间就能看的出来,好几次心不在焉,差点儿打翻了饭碗去。
“你去帮我查查今年谭到底去了哪里?”
“可方才陈公子不是已经了吗?难道主子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