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医生。”
容父抬起来一双眼睛,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后的年轻面容。
“嗯,是我。”
时医生这样嗓音很淡的回答,目光有一种沉静的冷,“幸会,容总。”
有些像生意场上的交锋。
容父“嗯”了一声,同样礼尚往来的回了一句相同的幸会,接着指尖端起来纯手工磨制的咖啡呷了一口。
“我的一个朋友将您推荐给我,说您擅长骨科方面的问题。”
他慢悠悠的说,顿了顿,然后唇角带起来笑意。
“容某不才是个生意人,不大喜欢拐弯抹角。这也是我特地预约了时医生咨询的原因,想来您应该知道了。”
年过四十的男子没有和同龄人一样的大腹便便,模样未曾经过岁月的过分磨砂,添了几分沉着的气质。
时漫漫能够长出来一副水灵灵的模样,从而被时简这只不安好心的猪给拱了白菜,很大程度上基因决定了很大的因素。
是以也不难看出来如今的小容总,也就是容聿身上带着的几分当年容父的影子。
前者年少稳重,后者是年老稳重。
不过只是年龄的差距。
但是倘若要真真谈论起来,怕是这一位老容总才是最可怕的人物。
商场之上的老狐狸。
“知道。”
时医生不愧也是著名大夫。
因此面对这样的所谓富豪也是不慌不忙,接着她垂下来眼睛选出容父的病历。
“按照容总您的病历显示,您是左腿曾经受过伤,当年问诊的时候处理的不好,留下了病根。”
“是的。”
容父这样的低声承认了。
那个时候他还在创业的过程当中。
就好像是现在应该尊称为一声岳父岳母的时家二老所说一般,他不愿意放弃自己那一点浅薄的尊严,和生意场上的朋友周旋。
惹了仇,得罪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