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地希望着尧星固能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僵局，可是他一直站在原处，不言不语，连看她一眼也不曾。

“没事。”阮初嘟囔了一句，倍感窘迫，急匆匆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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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不要，不要……”满目鲜红，阮初被尧星固紧紧桎梏在怀中，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为什么这么傻……”他言语沉痛，大手慌乱地捂住她的手腕，可是指缝间的鲜血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接连不断地往外溢。

阮初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在一瞬间突然有了焦距，她抬眼，声音虚弱：“尧星固……”

“是我。”声音干哑。

“是你呀……”阮初想抬手，可是没有丝毫力气，“好久不见了……”

他的眼睛猩红，死死地抿着嘴唇。

“对、对不……”她还是抬起了手，颤颤巍巍地伸向他的脸。

阮初的动作是那样的迟缓，他犹疑着，最终轻轻握住将它带向自己。

她的手很凉，在他怀里渐渐没了气息。

他眼中早已泛起水光，一遍又一遍地念着她的名字：“初初，初初……”

阮初从梦境中惊醒，心里慌乱。

这一次，她的记忆不再荒芜。相反，却记得深刻，深刻到感同身受。

他的痛苦那么明显，她没办法忽视。

手机上的数字告诉她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屏幕熄灭的那一刻，她墙的另一侧忽然发出尖锐的响动，就像是家具与地面剧烈摩擦时发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