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们，还是年轻啊！”贺珠幽幽叹口气。阮初看向她，眼中带着疑惑。

当初从六中进入培英高中的学生除了阮初和尧星固，还有好几个人，其中就包括贺珠，竟然还和阮初分到了同一个班级。

“长得好看就是男神？”贺珠摇头咋舌，“看人不能看表面的。”

阮初笑了：“那你觉得要看什么？”

“这个嘛……至少不能光看表面。”贺珠依照自己的看法分析，“有些人外表光鲜，内子里却烂透了。”

烂透了……

阮初心里咯噔一下，看向早已经没有尧星固身影的教室门口。

“我不是说他。”阮初的动作让贺珠明白她心里的某些想法，“我只是随口一说，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

“贺珠，你觉得他很坏？”阮初问她。

“他不坏吗？”贺珠觉得阮初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在学生时代，大概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情，便是逃学打架抽烟喝酒了吧，偏偏尧星固都占全了。阮初没法子反驳。

“他以前不是那样的。”阮初还是没忍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了老师和同学眼中的坏学生，却隐约猜测是和他的家庭有关。

阮初承认，她觉得尧星固很可怜，小时候她会听见隔壁惨烈的哭叫声，是女人发出的。第二天她就能看见他手腕上出现伤痕，即使他极力掩饰。

她以为只是那里有，可是在一次不小心的碰撞后，她看见他猛然变了脸色，白色的衣服泛出隐隐的红色。那时她才明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定还有很多，让他痛到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