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节日都是自己一个人度过。

尧星固走在街道旁，已经是深夜，纷纷扬扬的细雪落下来，不消片刻便布满肩头。

【星哥，出来玩！】

林帆突然来了消息。

尧星固看着，又弹出一条信息：【“零点梦幻”等你！】

零点梦幻，S市有名的酒吧，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营业。

【就来。】

原来还有一个人。

林帆受不了家里那股子表面友好、底下互相算计的气息，年夜饭也没吃多少就跑了出来。

尧星固到的时候，林帆正喝着酒，桌上是一堆乱七八糟的吃食，

“星哥，喝点？”林帆朝他举杯。

红色的液体在酒杯里微微荡漾，他接过一饮而尽。

“好酒量。”林帆又替尧星固倒了一杯，可是他却再没动过。

林帆不想再劝，便自顾自地一杯接一杯地灌下去。

尧星固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身上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落寞。

“星哥，有心事？”林帆似乎有些醉了。

“少喝点。”尧星固皱眉，摩挲着手中的手机。

“无趣。”林帆不以为意，“除夕夜喝点酒怎么了！”

尧星固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