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无恒这么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抱着试探的态度,只是在和夏侯启聊天的时候知道孟夏有旧疾受过伤,但是在孟夏遇见夏侯启之前为什么会受伤,受伤现在又是为什么会复发,眼前的羽民国国君是不是也跟孟夏一样受过伤,这些也都只是无恒的猜测。只是无恒没想到他居然猜的这么准。
如果他要是没猜中的话,无恒可能还会觉得更正常一些,但是居然周遭的人和事都印证了他刚才说的话,那么就是羽民国这个眼前的国君也是有和孟夏一样的伤情。但是六界之中哪儿有那么多巧合都围绕着一件事情发生,那么最不可能的答案也许就是最合理的解释。
果然国君就是不一样,并不是像他下属的臣子们那样好骗,只听金光闪闪的羽幔后边幽幽地传来一声:“既然是要替朕看病,你区区一只乌鸦会有何本事能将各路名医都治不好的病医好?”
听见这国君如此说,无恒也是一愣,没太想好该怎么回答,但是再不回答便会引起这些人的怀疑,于是无恒决定赌一赌:“陛下我知道您这病的病根在什么地方。”
只听的羽幔后边苦笑一声:“哈,你只不过是一只胆大妄为的乌鸦精,怎么会知道我因何而病,你也不可能知道我的病根在哪里。”
“陛下,您最近是否感觉心口气短烦闷?”无恒问道
还不等国君答话,青衣美妇人就张口惊讶道:“你怎么知道陛下是什么症状?”
无恒听她这么一说心下的把握又加了一成。
于是无恒接着问道:“陛下是否精神萎靡食欲不振,白天多思虑,夜深却无眠?”
羽幔后边默不作声
还是那个青衣的夫人急着答道:“确实如此,我整日在陛下身边他的症状与你口中所述别无二致。”
无恒不作理会,向羽幔后边的人接着问道:“陛下是否见到似曾相识的景致或是似曾相识的声音会心中隐隐作痛,心口疼痛越加剧烈甚至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无恒这接二连三的追问彻底戳到了羽幔后边的国君的痛楚,突然羽幔后边传出一阵暴喝:“滚,你不怕朕治你的罪么,我很好并没有什么病,你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朕不需要你的医治。”
虽然国君如此说,但是看上去位高权重的美妇人却是彻底被无恒对国君病情的判断折服了,连忙帮着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