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毁人清白,都这么道歉吗?”
“……”秦川噎住,拇指抠一抠掌心,仿佛还清晰的记得方才细腻的感触,低声辩解道:“我没樱”
他第一个女人是萧沐清,除此之外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我只给自己的相公碰。”周蓁蓁心如擂鼓,紧咬住下唇,一下一下用力搓着手腕,手腕发烫发疼。她鼓起了勇气,抬头看向秦川,“你弄脏我了,就一声对不起?”
秦川瞠目,不太敢懂周蓁蓁的意思。
“你无话可了?”周蓁蓁挑起一边眉毛。
秦川愁肠百结,目光炯炯地盯着周蓁蓁,她目光很坦然,神色很平静,仿佛只是在为自己讨清白,若是忽略她红彤彤的脸颊。
他不是个傻子,只是很意外,周蓁蓁会有这种想法。
秦川从未想过要再娶。
“你还给我清白,往后你生辰,我都给你煮面。”周蓁蓁状态最差劲的时候,在谢家住了近乎两年。而秦川经常回谢家住,就在她的隔壁。
似乎从那一次作画的乌龙后,两个人经常坐在各自的院门槛上作画。
第二日一早,再溜到对方的门前,看看对方画的是什么。
后来周蓁蓁在他的画像上捣乱,完事后放一锭银子在门槛上。
她睡一觉出来时,画像旁边搁着一支沾染晨露的娇艳花枝。
两个人很少言语交流,画作替代了,倒也别有生趣。
他们的关系也无形之中拉近。
维持一年之后,秦川特别的忙碌,回来的时间很少,打破以前三五日来一棠规律,周蓁蓁意识到自己会想念他,无意识的坐在门槛上等到夜半三更,每日一醒来,便跑到门口看他可有作画,没有作画的时候,她会觉得失望。看到有画的时候,她会觉得高兴。
周蓁蓁变得焦虑不安,似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秦川在变化,她变得越来越焦躁。秦川觉察到的时候,询问过她的身体状况,周蓁蓁自己没有事,又问他:“你最近很忙吗?以前隔几日便来住,现在很少来了。”
“往后一个月来一次,太忙了。”秦川笑容温润,阳光在他的眼睛里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我打算在北镇抚司买一座宅子。”
周蓁蓁不记得自己什么,只知道很失落,大概只有她对他依赖。
秦川若有这种感觉,必定不会不来谢家。
她这样是不对的,周蓁蓁第二日便辞别沈明棠,搬回周家住。
这两年见的少,可周蓁蓁的心思,并没有淡下来。
母亲看出来,鼓励她:“蓁蓁,你很优秀,可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不用自卑,若是对方介怀你有过一段婚姻,便不值得你托付终身。咱们周家虽然不是高门望族,锦衣玉食的养你一辈子不成问题。”
周蓁蓁下不了决心,直到去庄子上回来,她借着送饭先试探一下秦川,待他生辰之后,再寻个由头去找他,开诚布公。
秦川却请她吃饭,这让周蓁蓁受到鼓舞,尤其是他主动攥住她的手腕。
他虽然成过亲,可他是男子,又十分优秀,许多人并不介意,愿意嫁给他的大有人在。
秦川直视周蓁蓁,看她神色忐忑,孤注一掷般,他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