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洲过去在她们身边坐下,清溪为他倒上一杯清茶,对他说:“这将军府就是气派,这么好的铁观音,我们平常都不得见,也就他们能用来平日里随便喝,你快尝尝。”他向来不懂这些,只管喝下便是。
“我喝着并未觉得有什么特别啊……”小楼反驳。
“跟你们真是对牛弹琴。”清溪翻了个白眼,自斟自饮,不再理他们。
芳洲此时开口:“王爷与将军方才来过。”
“是有什么事吗?”小楼放下茶杯。
“嗯。”芳洲点点头,“命我们明日同一小队黑骑,微服前往南岳,打个头阵。”
“啧啧啧。”小楼不禁感叹,“我俩今日一早刚接的官职,就这么等不及地派差事了。”
“你们去南岳?那我呢?”清溪瞪大了双眼,表示不满。
“当然是与我们同行啦,小姑奶奶。”小楼取笑道。
“我也去?之前你们不是不让我去么?”
“那是你单独一人,如今是和我们一起,能一样吗?”
“怎么就非要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能去啊?”
“你才刚满五百岁,你自己从东陵来了京都,我还没怪罪你呢,怎么,如今就像自立门户了?”
“我早就同你们说了,我来京都是万不得已!你凭什么怪罪我?”
“好好的东陵,有什么事能让你万不得已的?”
“你都不在,怎么就知道不是万不得已了?”
“那你倒是现在说说,东陵到底发生什么了?”
清溪把手中茶杯往石桌上重重一放,双颊气得通红,叫嚣道:“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