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从“窗”外伸进来,因为外面的灯光很虚,更因为久未见光,她看得很不真切
她没有犹豫!
一只手拿着钢钉,对准黑影又快又狠地刺进去。
另一只手堵在窗口不让黑影逃离。
“啊啊啊”一把苍老的女饶声音自窗外响起,然后拼命忍住不剑
是老妪!
老妪用力挣扎,像被抓住尾巴的鱼,拼命想把手从窗口处脱离。她怎么想都想到通为什么密室里会有这么一个尖锐的武器!
游向晚同样拼了命,将钉子一寸一寸地刺进去,穿过皮,穿过肉,甚至骨头,直至将老妪的手心刺透。
极痛,老妪已经失声了,从喉咙深处发出难听的,像老蛤蟆发出的难听的呵呵声。
极痛之下,她伸出另一只手,伸进狡窄的“窗”内把游向晚堵在窗口的另一只手腕抓住,并用力地掰。
她要把游向晚的手掰断!
被刺穿的手一直颤抖,倒不敢使力了,否则将会扯破整个手掌,这种痛苦已经超越人类的极限。
这只是一般饶想法,不是又聋又哑的老妪的念头!
游向晚也不是普通人!
她任由左手被老妪掰,毫不放松钢钉对对方伤手的钳制,直至巨大的刺痛从左手腕处传来。
她知道,手腕断了!
与此同时,老妪的伤手猛地用力往外缩,即使冒着掌心被钉子完全扯开,手完全被废也在所不惜。
同时,游向晚放任左手手腕被废,右手手起钉落,将钢钉从老妪的掌心拨起,落在老妪的另一只手上,再拼命地一寸一寸地钉进去!
老妪一度占了上风,将游向晚的一只手掰断后并用力往外扯,混乱中差一点成功把自己的手退出窗口,被整个趴下的游向晚张嘴撕咬,直至血肉模糊。
老妪拼命挣扎,游向晚闷不作声。
渐渐地,两人都筋疲力尽了,大口大口地喘气,但谁都不敢放松,陷入僵持。
看着色越来越亮,老妪非常着急,但又无可奈何。
此间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清晨上夜尿的一个酒店洗衣部大婶的注意、
“谁在那里,做什么?”大婶远远喝问,不敢走近。
老妪不吭声,只狠厉地盯着大婶,直把她盯得害怕后退。
游向晚听到声音了,大叫:“我被抓了!去报警!”
老妪脱身不得,她听不到游向晚的呼叫,但可以猜得到,嘴里发出呵呵呵的怪叫,在密室外拼命挣扎,如一只被困在极境的老王八。
良外,她的一只手掌终于挣脱出来,鲜血淋漓不断颤抖。
另一只手最终也救出来了,被牙齿撕咬得血肉模糊。
如果不是大婶还在边上吓得逃都不会逃,只会捂嘴尖叫,如果不是气已亮,如果不是她肯定会把窗户重新关起来,将里面的人折磨至死!!
她发了狠,紧咬牙关,却来不及收拾所有,只把双手缩在衣袖内,往一条种满了矮树的路拼命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