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霖点头:“现在赶去机场,我进来之前叫他们随时anby的。”
王厚霖又:“我们在港城的人还在运作,只是我们在酒店周围已经掘地三尺了,用上一切手段了,都没有找到。”
这么着,王厚霖眼睛又红了。未知,是他最难以接受的,想出拳都没有方向。
顾漠希点头:“我知道了。带上他,下楼。”
他是指带上顾忆希。
回港城,他会带着这个人。万一他在,对事情有帮助呢?他怎么敢错过带他在身边的那一丝希望?
优是场间受伤极重的一个人,但他也是力气最大的一个人,由他抱顾忆希,王厚霖在旁边帮忙,顾漠希一拐一拐跟在后面。
四人下楼,留下满地狼藉的办公室,和几个早就醒来,却恨不得没醒,一直紧闭双目一动不动的私军。
真是见鬼了,竟让他们看到这一场场的大戏。
经过救护车上的输血,几人连同顾忆希到达机场,在医护人员的强烈反抗无果中,几人上了飞机。
顾忆希带着满身绑带和几个血包,坐在飞机后排座,表情复杂,一时自得,一时后怕。
自己终究没有输!
如果游向晚没事,他就完全没事,顶多失去一些血。反正,他和顾漠希的关系一直不可调和,现在只是更不可调和而已,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了。
后怕是因为另一个人,同样是女人,那个又聋又哑的老女人,没有听到他的稍安指令,真的动手了吗?
如果游向晚出事了
他肯定会有连带责任。但,他自觉是自损五百,连八百都不到,达到杀敌一千的效果,顾漠希算是毁了。
这么想着,顾忆希越发高兴,想想,这也不是多大的坏事。
反观顾漠希,极冷静,甚至还抽空在飞机上喝了一杯牛奶,吃了几个饼干,甚至吃得比较很多,吃到干呕。
优和李建峰全身是伤,特别是李建峰,手折了,不自然地垂在胸前,连绷带都没让医生绑。
真是一群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