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被敲晕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房间,我的贴身丫头却我晕倒在花房里。”
“当时我并觉得可怕至极,想要跟崔妈妈这件事情,就发现门口有一张纸条用铁针压着。”
“铁针压着?多大的铁针?”
“中指般长短,粗细比绣花针粗上很多,这张纸条警告的我不要把这件事情出去,否则我的性命难保。”
“你那张纸条还在吗?”
“烧了,那张纸条的背面写着看完看完即烧,从那以后我便不想跟锦瑟扯上任何关系,所以就以风水不好让妈妈把我和莲恬厢房换了一下,我便住到了最中间。”
赵大人开口看了一眼昭烟之后,发现她面无表情也有些悻悻然,看像跪着抖如筛糠的女子,淡淡的点零头示应她站起来。
“你还是在逃避我的问题,不肯实话,我最初的问题问你的是什么?”
在座皆是一惊,都不知道昭烟这句话是何来意,大家又重新把目光看下这位年轻的东家。
“据我所知锦瑟似乎不喜欢百合香,真正喜欢百合香的是你吧,素月,你会把一个不喜欢的香囊带在身上了吗?”
崔妈妈有微微的一愣,他这才有些回过神来东家的没错,锦瑟那丫头喜欢的似乎是茉莉,而所谓的百合香素月那丫头倒是常带。
“她那个香囊到哪里去了,为何要把东西掉包?”
“东家你在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吗?当真是听不明白还是装作不明白,你是恩客告诉你这次会举行拍卖会,可是我发现锦瑟竟然知道我在这个房间,这难道也是恩客告诉你的?”
“我此次来只不过是临时起意,而且这美人香除了崔妈妈以外没有人见过我,但是看锦瑟的态度她明显知道这个厢房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