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捞到子凛的手臂,他的温度从指尖直击心底,感觉似乎好了一些。
为了增多受热面积,她翻身侧躺,将子凛的手臂死死抱在胸前。
这下她终于安分了,睡得踏实了。
可子凛却异常燥热起来。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手被放在那个位置,实在是有些羞/耻,他觉着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想抽出来,却被死死抱住,他几乎是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弓腰站着,脸距离矢时的脸可谓是近在咫尺一词的实时体现。
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某/个/部/位貌似变/大了。
他心中暗暗叫苦不迭,只觉得自己像个猥/琐大叔。
矢时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很辣了,手臂麻痹,几乎废掉的子凛非常贴心的去买吃的。
“你不疼吗?”
他回来时正好见到矢时在望着窗外发呆,那条套在病服里的淤青手臂异常扎眼。
矢时回头看他,然后眼光落到那盒精致包装的蛋糕上。
子凛了然,将草莓蛋糕单独拿出来,然后用勺子轻轻弄下一点奶油,然后非常自然的递过去喂矢时。
矢时不说话,不张开嘴巴,眼神冷淡的看着他。
“你在打点滴,不太方便自己拿着吃,还有你手上的伤挺严重的,不要逞强。”
“……”
矢时很想反驳说:我没有逞强。
毕竟比这老火的伤似乎也没少受,而且那么多年还特别顽强的生活了下来。
即便是忽略矢父对自己的暴打,单是在死神殿的时候她受过的训练也绝对不止这一星半点。
只可惜现在这具身子实在是太脆弱了,如果再强壮一些,她绝对可以一个人单挑那几个猥琐男人,且毫发无损。
她张开嘴巴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一声,略显忧愁的含住那个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