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被认了出来,一时有些害怕地往后爬去。
“哎,别急着走,我让你走了吗?”陈瑾相蹲下去一手按住张二的肩膀,“一肖。”
一肖递过来一个药瓶,陈瑾相接过直接倒出一颗药喂进了张二的嘴里,张二挣扎着,可是药到嘴便化了。他惊恐地看着陈瑾相,大声质问:“你给我吃了什么?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哦~不是好欺负的!不巧,我,也不好欺负!”陈瑾相捏着张二下巴的手,骤然用力。
张二立马疼得红了眼圈,他朝不远处的人投过求助的眼神,可是不远处的人看的陈瑾相一边变态的神情,双腿在就软成一滩水,颤颤抖抖地往后退去。张二看着同伴抛弃自己,心里立马就软了,他惊恐地看着陈瑾相。
陈瑾相将张二的表情全部纳入眼中,那些逃走的,早晚他是回让他们还回来的。他松开了张二,一肖便过来将他抱上了马车。
被留下的张二一脸劫后重生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突然肚子一阵翻滚,他脸色一黑,立马捂着肚子跑了起来。被一路的侍卫宫女看着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进了茅房,被看的他是脸红又羞耻。
“主子,这下我们得更加小心才是了。”一肖驾着马车,心有不安地说。
“一肖,你可曾听过这样的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他们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何须挂忧!”
“一肖明白,只是今日,仍是叫主子吃了苦头,是一肖护主不周,一肖当罚!”
“好啦,别跟陈桥整那套,娘们唧唧的,”这时一阵恶寒由脚底向全身袭来,陈瑾相朝正在驾着马车的一肖随手扔了一个绣枕,“我靠,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滚~”
一肖一手接住陈瑾相扔出来的绣枕,一脸哈哈傻笑。
“一肖。以后我们的路可能是比这个还要难走百倍千倍,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一肖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魂!”
在马车里面瘫坐的陈瑾相听到一肖这话,鼻子一酸,脸颊划过一股热流,他冲忙擦了一下脸道:“你倒是肉麻的很。”
我知道我前面的路不好走,抱歉。我还是自私地把你牵扯进来,谢谢你,一肖!
到了学院,认领了自己的宿舍,一肖把陈瑾相抱进去,先是给他的脚敷上药,才开始慢慢收拾。
“哎,这个是我常用的,要放到我伸手就能拿到的地方,还有那个也是......这个也是......”
一肖在收拾的时候,一旁的陈瑾相还不忘指指点点的,一肖一一按照陈瑾相的吩咐摆放好一应物品。
“嗯~还是一肖好,陈桥那个死家伙,指不定还会说我人小屁事一箩筐。我都不知道我两到底谁才是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