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相和陈瑾依便双双应了声,退了出庆松院。
陈瑾依看到陈瑾相一脸没睡好的样子,问道:“相儿可是昨晚守岁了?看你眼底一片乌青呢,相儿可要好好歇着,四姐姐还有事儿,就不跟你多说了哦。”说完便提着裙摆走了。
陈瑾依一出院子便急急忙忙地走了,也不知是赶着看什么戏折子,还是去找谁斗嘴儿了,一溜儿没了人影。
柳枝追出来时,只看到陈瑾相还在门廊走着,便上前递了刚刚被陈老太太放在几台上的苏绣荷包,也没说什么话,就说了这个是老太太给少爷您的利是便回去伺候陈老太太了。
陈瑾相颠了颠荷包,还真别说,陈老太太是真的心疼孙子,这利是给的是沉甸甸的。忽的他又想起了刚刚在陈老太太院子里的事,便转身朝陈桥招了招手。
陈桥以为他是有什么事要说,便凑过来。谁知下一秒,便被陈瑾相揪着耳朵。“小桥桥,你胆子是不是挺肥的啊,刚才竟敢忽视我?”
陈桥被揪疼了,只能向陈瑾相求饶,“少爷,少爷,您高抬贵手呀,我….我….我不敢了。”
陈瑾相看着他的耳朵也被揪着红了个透,便也松了手,“再有下次,看我还绕不饶你。小桥桥,你得记着你是我的人,不是我祖母放在我身边的什么细作,知道吗?”
陈桥被惊了一大跳,直呼:“我陈桥一直都是少爷的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陈瑾相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行了,我可没功夫听你说这些个,我得去看看陈管家那边闹得怎么样了,怎么也得去添个油加个醋什么的。”
“少爷,少爷,过不了几日您就得进宫伴读了,老爷和夫人就想让您在家好好呆着,您就别去整什么幺蛾子了,唉…..少爷?”
陈桥不提进宫的事还好,一提陈瑾相就想生气,他折回去冷冷地说:“今天这个大喜的日子,我可不想听到任何关于进宫的事,包括这两个字!所以,小桥桥,不要惹我生气,好吗?”
陈桥自知逾越了,便低着头道:“是陈桥逾越了,请少爷责罚。”
“真的要惩罚你耳根才能清净些了,三天!你现在就去无棣老头那报道吧。”陈瑾相说完就走了,也不管陈桥是什么神情了。
“啊!”少爷,能不能换个惩罚,毒医无棣太恐怖了,我不想去啊~再说了,我走了谁来照顾您啊?
事实却是陈桥多虑了,把陈桥支走之后一肖便现身贴身服侍陈瑾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