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卧室里可以听见浅浅地呼吸声。
突然闹钟响起,叫醒了一个睡梦中的人和一个辗转睡不着的人。
秦婳一手揉着眼睛,一手扯过被子盖在头上,没有一丝想要起床的意思,也没有关闹钟的意思。
本身就没有睡着的陆叙白,在闹钟过后更加的清醒,伸手越过秦婳,关掉吵饶闹钟。
然后仔细观察着,平时自己起床,锻炼身体回来后,秦婳醒了,自然是看不到这一幕。
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懒猪猪的一面。
一只手拄着下巴,低声缓缓道,“再不起,上班要迟到了!”
听到迟到两个字,秦婳脑子里迷糊的筋彻底断了,猛地坐起来,揉着凌乱的长发。
自己是学生时经常逃课,但身为老师可不校
摆好诱人姿势结果没人欣赏的陆叙白,同样坐了起来,“不想上班,就不上,我养你!”
秦婳轻轻切一声,白了一眼身侧的人,“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完后,某男饶脸黑的如同暴雨来临之际的乌云。在她心里,男人都不是东西吗?
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正在秦婳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把水收回来的时候。
陆叙白长腿一迈,下床,冷酷地向客厅走去。
秦婳:当时应该的委婉一些。
奈何下午有课,没做太多纠结,匆匆起身换衣服。
还是一张能滴出水的阴沉脸,要想生活过得去,总得有一方示弱,更客况是自己惹得。
秦婳狗腿子似的挽着陆叙白的手臂。
陆叙白抬手打领结的动作一顿。
看着镜子中反射出来的画面。
娇的女人仰着头,温柔地看着他的侧脸。